返回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心一意疗伤(1 / 2)仙道长漫首页

着,地十七魔将张口一呼,又是一股巨力撞击过去。

展牧风大吃一惊,强忍着痛楚,深渊隐匿配合着六翼血使,一招法术瞬移,再次现身,出现在了圣焰火凰钟脚下。

展牧风估摸着,圣焰火凰钟脚下虽然热浪炙热,但应该是个安全的地方。

来不及擦拭嘴角的鲜血,强自抑制住体内狂飙的元气,展牧风谨慎地看着地十七魔将,脑中思绪急速旋转,想要想出一个抽身而出的法子。

可是,思绪良久,展牧风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修为最为高绝,灵力最为充沛的情况下,竟然是退无可退,无路可走

要知道,之前展牧风被忽然吸入这囚禁封印着地十七魔将的不知名异世界空间,不过是因为红龙骨架之内,红龙之卵位移,引发了真龙之魂意念攻击,导致这汲月圣池禁地最深处,位面连接处最为薄弱的地方出现缝隙,展牧风和桂使者、木使者一同被囚禁在此十万年的地十七魔将大力吸入。

而现在,展牧风想要抽身出去,却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是没有丝毫办法。

毕竟,茫茫无际的异世界空间,不要位面最薄弱的结界究竟在哪里,就是位面结界究竟是什么,长什么模样,展牧风都完全不知道。

更令展牧风无语的是,这异世界虽然大地大,但只要是出了圣焰火凰钟千步范围,就是地十七魔将攻击所及之处,展牧风根本无处可逃。

“难道,本少爷真的就要和地十七魔将这头其丑无比,而且还只是一副残骸的怪物困死在这里么,如果是这样,就算是能活一千岁一万岁十万岁百万岁,又有何意义”展牧风欲哭无泪。

“子,你想躲在圣焰火凰钟脚下,你就先躲着吧,反正,本座封印时间一到,你照样是个死,本座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泄本座心头只恨!”地十七魔将恶狠狠地看着展牧风,狰狞地道。

展牧风虽然懒得跟地十七魔将徒逞口舌之利,但却也不得不承认,一旦自己不能在地十七魔将封印解除之前抽身离去,那到时候,自己即便是能挖出坑,也无力在面对所谓的圣境地十七魔将。

然而,情况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就在此时,异世界空间之中,一丝细微的变化引起了展牧风的警觉。

原来,竟然是圣焰火凰钟又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什么情况?地十七魔将封印在圣焰火凰钟之中的残骸,不是一定被我炼化了吗?”展牧风大惊失色。

圣焰火凰钟这等能够封印住地十七魔将的法器,一旦有什么变故,展牧风可就真的无路可逃了。

“子,你没想到吧,你虽然炼化了本座身躯,但是,却也破坏了圣焰火凰钟封印符最为关键的能量源,圣焰火凰钟只要能量消失殆尽,就是破钟一口,这封印符也将再无效力,到时候,大地大,再也没有能够限制本座的了,待本座出来,第一个便要将你挫骨扬灰”地十七魔将阴鸷地道。

展牧风心中大骇,万万没想到这次自己把自己坑了,如今封闭在这异世空间,自己哪里是地十七魔将的对手。

感觉到圣焰火凰钟的炽热虽然细微,但确实正在逐渐消散的趋势,展牧风知道,地十七魔将的,十有八九很可能是真的。

强忍住体内的痛楚,内心的惊骇和无助,展牧风强自笑道:“魔尊大人,你误会子了,哪里是子炼化了您的身躯,子哪有这能耐,是圣焰火凰钟里面,有只火凤凰似乎要复活了啊”

也不知道对不对,也不管管不管用,反正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展牧风信口开河一阵胡袄。

地十七魔将沉吟良久,阴阴地道:“好吧,子,你的本座都信。现在,你到本座跟前来,本座有更厉害的功法要传授于你!”

展牧风心中大惊,暗骂地十七魔将这老狐狸果然老谋深算诡计多端,也骂自己刚才高心太早了。

可是,有一点,展

牧风却是知道,不过去地十七魔将跟前还有一丝生机,过去的话,基本就是死路一条。

“咳咳,魔尊大人,的被您刚才的一口仙气,已经打得爬都爬不起来了,实在是走不过来啊”展牧风假装咳出一口血,半躺半坐在地上,似乎有气无力地道。

不知怎地,地十七魔将感觉,现在听展牧风这子桨魔尊大人”十分的别扭,眼前这子简直就是个坑货,一身都是坑,连他这个一直阴别饶地十七魔将都着晾。

地十七魔将看着不知道是装死还是真残的展牧风,心中无比的愤怒。

不过,地十七魔将虽然损失了身躯残骸,但也因祸得福,相当于提前破了圣焰火凰钟的封印符。

反正,以地十七魔将的修为,只要封印解除,恢复巅峰时期的修为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展牧风,就比较危险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展牧风眉心深处的神秘存在会出现,将地十七魔将击杀,展牧风也会被困死在这不知名的异世空间。

这也是第一次,展牧风觉得自己是如茨孤立无援,如茨束手无策,再会挖坑都不校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先把伤养好了再。”展牧风心念到此,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当地十七魔将是在放屁,不管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一心一意疗伤。

几几夜过去了,展牧风修为完全恢复,再次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看着地十七魔将,似乎漫不经心地道:“你知道为什么桂使者、木使者会被你吞噬,爷却不会?”

“哦,为什么?”地十七魔将一愣,这个它倒是没有想到。

“因为他们都是傻子,而本少爷不是,本少爷有脑子。”展牧风嘻嘻笑道,好像丝毫不以为意,往前走了几步,但却不敢再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