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的眼中滚动着滔怒意。
夏清拧了拧眉,“神经病!”
她还是第一次接连两次骂人神经病。
“你这个女人,二少对你虽不上恩重如山,可也算是帮过你,你怎么能如此恩将仇报?”阿海握紧拳头,可在听到夏清这句之后,绝望又无力。
二少那样惊才绝艳的人,本该可以走的更远更高。
可是……
“你清醒点没有?你身上的毒不是什么要命的,放了血,这会应该有点力气了?有聊话,帮我把他抬上手术床。”夏清不明白一个硬汉,脑洞怎么会那么大!
她今日不过是凑巧进了这,怎么还成她泄露裴正扬的行踪了,那狗男人答应她在医术比赛中获奖,便让她主刀,结果自个偷偷去做开胸,还开到一半被人扔到研究室,关她屁事?
阿海脑海里正翻江倒海,想拼命体力跟不上,想辩论,被一句神经病塞的一句话都不出,哪知道他都恨死她了,对方却轻描淡写的命令他。
一时间阿海那风起云涌的脑袋有些宕机,把谁抬上手术台?
二少?
二少怎么会从手术台上下来,这女人对二少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阿海又要怒目,可对上夏清你再犯蠢信不信我扎死你的眼神,下意识的瑟缩了下,正要问话,夏清却已经转回去了。
在心里做了几番斗争后,到底抵不过对裴正扬的关心,阿海勉强站起来,脚步不稳的跟上夏清。
没走多远,阿海就看到平躺在地上,脸色如冰雪一般,周围却染满鲜血,将地上本来就生的美的二少,衬的越发的妖孽。
只是他感受不到二少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