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公公才能学的阴柔至极的轻功。
前世里司徒元瑜得到这本武功秘籍,也只是丢到一边而已。
“那就在此先谢过了。”司徒元瑜的脸色这才稍微好转,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司徒元瑜要倒霉了,小白伏在初颜脚边,只是瞄了一眼,也猜得出她在捉弄他,这人真够笨的。
一顿饭下来,初颜都没找着机会套百里子轩的事情。
说起来两辈子了,她对百里子轩真的是知之甚少。
但百里子轩这样的危险人物,她也不希望江子仙他们涉险去调查他的一切。
在她看来百里子轩是可以凌驾在司徒元瑜之上的,但前世,在她临死之前百里子轩都没有造反。
或许他不屑造反。
又或许他看重的并不是皇权,而是修炼之道。
这也是她薄弱之处,初颜对修炼的事情一无所知,虽然在修习灵修诀,但那只是入门的基础,和百里子轩掌握的不是一个级别的。
所以她也没有把握对上百里子轩会不会吃亏。
可是现在大黑在他手里,初颜也急着想要救出大黑。
这事情真的是越来越麻烦了。
但更加麻烦的事情多的是,譬如云逻想要和阑亓联姻。
而皇上也只当不知道,他还在霍远和曲扬之间纠结,也不知道该将女儿嫁给谁。
私心里他还是希望女儿可以幸福的。
可是作为皇上,他要衡量的东西太多了。
朝堂上,曲扬顶着皇上一副岳父看女婿的目光,硬着头皮故作轻松,能不吭声就不吭声了,免得被惦记上。
虽然已经被惦记上了,可也不要加深印象,曲扬故作镇定,任谁被皇上有意无意的扫视也会忐忑。
君威难测,曲扬不敢将自己的态度表现的过于明显,中庸之道却是难掌握那个度。
司徒元瑜大概也猜得出来曲扬的态度,既然是这样,不如卖一个顺水人情给霍远,或者一箭双雕。
其他大臣只当看好戏。
皇上不急,司徒瑾萱可是急了,这可是她的婚姻大事。
卫衡,他还是不来见自己。
难道真的任凭父皇来决定她的人生吗?
司徒瑾萱不甘。
“老地方见。”司徒瑾萱写好纸条,然后将纸条藏着包子里。
看到卫衡经过,司徒瑾萱将手中的包子扔到卫衡脸上,还是用了几分力道,她心里有气,然后指着不远处的手绢说道,“喂,帮我把手绢捡回来。”
卫衡默默地捡起包子收好,然后将手绢捡起,还给司徒瑾萱。
司徒瑾萱却没有接,让身旁的婢女接过,直接无视卫衡。
这一无视,她没有发现卫衡根本就没有看她的勇气。
包子早已捏碎,但那张纸条他虽然猜得出内容,可还是没舍得撕碎。
待到无人处才将包子喂了鱼,独留下纸条。
看,他猜的没错。
卫衡笑得有些悲凉。
卫衡将纸条塞进嘴里,然后往嘴里灌了大大一口酒。
咽下,苦涩。
司徒瑾萱等不来的人,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