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回了家,因为郎泽芳给他打个电话,幺爸他们讲要去挂青,是挂了青,就好离家出去打工了,希望他能跟着一起上山挂青。
挂青也是祭祖的一种,通常在立春、元宵节过后,不同于春节前的上坟,它需要垒坟、除草还有烧衣冠纸。
总得来,挂青比春节前的那次祭祀要浓重一些。
也是人们怀念先祖最重要的祭祀之一。
第二清晨,还在睡梦中的陈宫被谩骂声吵醒,他坐了起来,侧着耳朵听了半分钟,立马掀开被子,拿起衣服穿了起来,穿好之后,急匆匆的冲了出去。
他听出来了,是母亲和何香在他家大门口争吵,生怕母亲吃亏的他,连忙起了床。
“我理一下沟沟又喃们?那个龟儿子,个膜绝九代的又拿东西给我堵了嘛!”
“你就该把杂草丢到我门口,还在那里乱骂?捭脚歘手了哇?”
……
两个女人互不相让,争锋相对,相互乱骂着。
引来很多人围观,陈宫一出大门口,就看到了那个矮的女人对着他母亲乱骂,他的双眼一下就充血了,把母亲拉到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何香,怒不可遏的质问道:“嫂子,你骂啥子,还不快回去?”
“就是,何香,快回去了,都是邻里邻居闹到不好!”
“都是一家人,闹到也不好听嘛!”
“快回去了,莫闹了!”
……
围观的众人看陈宫出来了,连忙劝着,希望能阻止这场“闹剧”!
何香脸色苍白,气得浑身发抖,仰着头,扯着嗓子:“我怕啥子怕,他还敢打我哇?”
“我屋里都湿到莫法,我理一下沟沟又怎么了?喊水莫往我墙那边浸,我坐到有错哇?”
“那你就该拿起锄头把我家门口水泥地挖烂?把草丢到我门口?”郎泽芳垮着脸,恨不得上前打人。
“那个龟儿子把我挖的水沟用泥巴堵了嘛,水都溢出来嘞,我不该来挖?”何香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陈宫恼怒极了,劝何香是劝不到了,只能喊她的男人,把她带回去。
“象立哥,你管不管?”陈宫扭头看向三四米远处站在人群中一声不发的陈象立。
“我要那个管?我走得来路!”何香听陈宫这么,马上叫嚷着。
陈宫用手指着上蹿下跳的何香,再次扭头厉声的问着:“象立哥,你到底管不管?”
站在人群中的陈象立黑着脸,看着自己的老婆,吼了句:“何老母,跟我回去!”
何香这才偃旗息鼓,但嘴上还是骂骂咧咧的跟着陈象立往自家走去了。
站在人群中的陈田先看到这场精心设计的“风波”,马上就要在陈宫的武力压迫下烟消云散了,他站了出来。
“宫儿,你屋里这个污水是要弄一下,这么一直流到路上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