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帮你打工?”符淅懵懂地眨眨眼。
“……”暝途已无话可。
符淅又在无意间冷不丁地的煞了次风景。
两人大眼对眼。
暝途承认自己确实拿她没办法。
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男子的眸深了又深,灼热的唇息、凕冷的声音离她更近零距离,“没错,是要你帮我打工。”
符淅双瞳微颤,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这男人为什么要离她这么近话,自己又为什么有种不上来的紧张。想她从前对他张牙舞爪,放肆过无数回,可唯独当他有意接近时,她的心绪就会不自觉紊乱。
女孩颤抖着嘴皮,启齿,咬字字正腔圆,“你既给了我子令牌,我自会将你混元大陆的冥域治理得很好。使你这片领地万物复苏,不过是第一环。”
男子低笑,清冷低沉的嗓音里面带着深深的蛊惑,“我给予你子令牌的意思,你没有想过吗?”
符淅睁大了眼睛,“难道不是要我帮你跑腿?”
奇怪,以前的暝途就是喜欢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她帮忙,让她跑腿的。
知道东西迟钝,真单纯,但是没关系,他现在有的是耐心,一点点将她吊上钩。
连他自己也觉得很突然,就这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今回过头来,竟发现自己已深深掉入了她的世界,再也无法自拔。之所以这么快确认了自己对她的感情,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这几日他反复陷入在一个梦里,梦里全是他与她往日最快乐的时光。
虽不知道是前生还是什么,但意识里头只有一个信念,从头到尾贯穿了他全部的思想。
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这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强烈到他一点没有反抗的权力,心甘情愿甘之若饴。
梦醒时分,所反噬的又是一股刻骨铭心的痛,像极了爱而不言的遗憾和痛失永别的苦。
这些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一转即逝,取而代之的又是深不可测的神情,他微微勾唇,慢条斯理道,“在此公布一下要你打工的内容。每日呢,要为我宽衣解带,洗手作羹汤……”
“等等,这怎么像是侍女的活?”符淅生无可恋,泪眼望苍,“没想到我堂堂符淅,也要落到伺候人这么惨的一个地步,我好可怜,我,唔”
两唇轻轻相贴,男子的大手抚过了女孩耳畔的发,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猝不及防,女孩心骤然辄止。
呼吸滚烫间,怀中女孩儿开始兵荒马乱,却不敢动弹。
她的一只手腕无奈被他大手抓着,另只手无力攀附在他胸膛前,腰肢忽然被男子扣住,刚贴合上的吻,随着她的惊愕呆滞,而被他强势进一步卷袭了她寸泽芳香。
离她越近,越是情难自控,他爱极了她眼里藏了星的样子,也深知吻她的感觉有多软,多暖,她的气息很干净,有浅浅的香,像是新生的嫩芽,带着惑饶生命力,邀他情深根种。
符淅整片大脑都是空白的,甚至迟迟还未反应过来,她不明白自己一点推搡的念头都没有,神智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他流动,被他一步步引导,而自己一步步坠入他的漩涡之中,心甘情愿溺死在这场似梦非梦。
对她来,暝途一直是自己可以不分彼茨死党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