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初顿了一下,起身往外面走了走,因为有刺客,不放心梁松韵,没有走太远,梁松韵仍旧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而又不想吵醒梁松韵,往外走了走,才对着外面道:“知道了。”
今晚的雷声雨点声太大了,以至于此处都听不到外面的打斗声。
镇王府的戒备是很森严的,刺客没有打到这里来。
李向初转身时,梁松韵已经起身,在快速穿衣服了。她并没有睡着。
李向初意外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梁松韵边穿衣服边道:“有刺客,我当然要起来啊!”
李向初觉得好笑,轻笑了一声:“有刺客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有我在,还会让刺客伤着你?”
梁松韵语气轻松地:“我相信你,可是我的心也还没有那么大,大到明知道有刺客,还能安然入睡。”
话完,衣服已穿好。
因为前两习武,弓箭、佩刀全都有,就挂在离床边不远的墙上。梁松韵走过去,将佩刀拿在手上,对着李向初道:“走,一块出去看看吧!”
李向初的眸光微微变了变,有时候他真的看不懂这个柔弱的女子,她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害怕呢?
李向初:“外面下那么大雨,不要出去,乖乖在这里呆着,我的部署,没有人会轻易突破。”
梁松韵之所以想出去,是因为怀疑来者是拓跋帆,可是李向初是一不二的人,眼下他不让出去,也许她撒撒娇的话……会让出去吗?
算了,梁松韵摇了摇头,摇散了这个想法,道:“刺客会是什么人?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李向初没有接话。他当然有怀疑的对象,但是他并不希望梁松韵知道这些事情。
李向初没有回答梁松韵,梁松韵也没有多想,踱步沉思道:“你觉得刺客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我来的,或者是冲着镇王来的?”
只有有权利、挡着别人利益的人才会被刺杀,而梁松韵是影仇人”的,所以梁松韵怀疑刺客只会冲着他们三人来。
李向初依然没有接话。
梁松韵就不高兴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真是讨厌,你好像把我当成废物似的。不就算了,我自己去瞧。”着,就要往外面走。
李向初却一把拉住了她,语声有些急切:“罢了,告诉你。”随后声音变轻:“外面那么大雨,别想着出去了。我怀疑是拓跋帆。”
李向初正握着梁松韵的手腕,他明显地感觉到梁松韵听到拓跋帆三个字时,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你害怕拓跋帆?”李向初问。
“我怎会怕他?只是有些意外,”梁松韵抽开了自己的手,往旁边走了两步,“所以新婚第二,你就要频繁外出,是因为拓跋帆?”
李向初犹豫了一下,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