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温娘,那日听你阿娘说,你这几日都在练武场,看平阳伯大公子练功夫?我们温娘看懂了多少门道?”刘氏朝温娘眨眨眼,忽然打趣道。
明如温歪着脑袋,疑惑不解:“婶娘,平阳伯大公子是谁?练武场上只有乔哥哥,还有几个人经常趁着爹爹不在和乔哥哥打架,爹爹还说他们是教谕。婶娘,教谕是什么?是坏人吗?爹爹为何不把他们赶走啊?”
刘氏被这些童言稚语说的一愣,她还没说话,秋禾就假装板着脸训道:“大小姐,夫人不是嘱咐过,不可以这样在背后说教谕坏话吗?夫人还说,大小姐不能给乔公子添乱,在一旁好好看着就好,不然夫人要向侯爷告状的。”
温娘立马捂住小嘴,转身过去,用眼神向秋禾讨饶,声音含糊而娇软:“秋禾姐姐,我错了。我以后都不在背后说教谕是坏人了,真的!你千万别告诉阿娘,不然阿娘告诉了爹爹,爹爹会罚我蹲马步的。你不知道,蹲马步可累了~”
温娘可怜巴巴地仰着头,那句“可累了”特别发自肺腑。
秋禾忍笑点头:“好,只要大小姐乖一点儿,奴婢绝对不告诉夫人。”
“秋禾姐姐最好了!”
在一旁的刘氏留心看了一会儿,见明如温拉着秋禾撒娇卖痴,一副俏皮天真的样子,只有这个年纪的娇憨和小机灵,哪有什么违和?
况且,听秋禾话里的意思,温娘肯定不止一次向甄氏说过那些教谕的“坏话”。方才自己用“平阳伯府大公子”这话试探这丫头,她眼睛里的困惑不似作伪,应当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