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之第一次接触女人,他在这方面,实在是生涩。
从来没被人科普过两性知识的他,简直啥啥都不懂。
他的所有经验,都来自于他的那个可怕无比的梦。
而那个梦里的他,龌龊下流无耻不要脸,恶心到了极点!
他,他没法让自己像梦里那样,那样亵渎师父。
师父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就如神邸,如天上的仙人,如那不可触碰的星辰日月。
他觉得,如他这种尘埃里的人,碰一下师父的衣角都是玷污师父。
他,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那么一天,与师父,做,做这样的事情……
最开始的生涩到后来,渐渐就如鱼得水,渐渐就,就,就喜欢上了这样的事情。
那些对师父的仰慕与崇拜,那些对师父的敬佩与爱戴,那些无数个夜晚里不可言说的心思,在师父身上流连反复时,就都变成了一种令他欢喜激动的痴狂。
固然,心头也有内疚,也有惭愧。
但是马上又想,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他是在为师父解毒。
等师父好了,不用师父出剑,他也会杀了自己谢罪。
初经人事的江行之从最开始的手足无措,渐渐到后来,入了痴,入了障,只想这般天昏地暗的腻在师父的身上,就算不做什么,这般抱着师父,这般与师父躺在一起,也极好极好。
他想,幸好,幸好师父昏迷,幸好师父什么都不知道。
不然,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么龌龊的自己该怎么面对师父。
这就像是偷来的时光。
每一瞬都美好的不可思议。
但这时光啊,实在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