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没有问他该怎么办,即使问,他也没办法给她答案。
毕竟,她的生活,他并不了解。只是,这一件事,让她消沉了好一阵。因为自己的愚蠢无知而遭受损失却眼睁睁地看着家人的身体不安而无法救急,她心里便始终在暗自地深深内疚自责着。也因为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性的阴暗面,而一时难以接受。
这对一直以来处于读书、学习和教学的单纯环境中度日的她来说,是极为无法理解的。秦瓦凡想了一些笑话在电话里开解她,她当时也能笑一笑,但却无法真正从这事里释怀。
秦瓦凡也才发现,原来一直在他心目中貌美如女神,脱俗如女神的女生,却是有如此敏感的一面。就像白蒹葭在和他的电话里自省时说的那样:
“瓦凡,我想,大概我是太脆弱了。我应该从这件事里站起来,不是吗?但是却始终很难啊!心里总是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自己犯这样弱智的错,无法原谅自己对家人的无法弥补的失责。”
秦瓦凡总是要安慰一遍。但白蒹葭的消沉却似乎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变。
他觉得,似乎要想个办法,去看看白蒹葭。
“张姐,最近可好?”
秦瓦凡给在广州的张兰打电话。
“我向来都很好!说吧,什么事?”
张兰自从完成了和秦瓦凡的合同签定后,就回了广州,一直没能回秦坊城里。
“我想,秦坊这边的广告牌,已经做出了的那三块,你们不是都很满意吗?无论是选址还是设计与安装,对吧?”
秦瓦凡问道。
“是啊,非常满意,你还有什么新想法?”
张兰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样问道。
“我想的是,能不能到你们广州那边去看看,你带我观摩一下你们海地在广州做的牌子,我想花个三四天好好看看,然后给看看能不能给我接下来的那些广告牌提供灵感。嘿嘿,你放心,完工时间肯定是没问题的。”
秦瓦凡想的是曲线救国的道路。
“哦,这样啊,当然可以啊!不过,因为这个是属于你先提出的,我不保证一定能给你申请到路费报销啊,你介意吗?”
张兰非常爽利地答应道。
“当然不介意啊,的确主要是为了我能做出更好的产品来嘛,没关系的,反正去广州也花不了多少钱。”
秦瓦凡好不以为意地回答。
“行,那你等我消息。”
张兰说完就挂了电话,秦瓦凡没有追问什么时候能有消息,如果没有猜错,过不了多会,甚至在下午,应该就会有张兰的电话过来。
果然,中午午休前,张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热搜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