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像你这个样子,我的毒什么时候能解完啊!”
花秋亚看着闭眼脑袋后湍夜铭朗长叹一口气,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看来非得要姑奶奶我采取些措施,本姑奶奶的毒才能解尽了!
不然就找夜铭朗这么磨蹭下去,亮她的毒估计都解不好!
花秋亚看着闭着眼睛,沉默不语的夜铭朗,撸起宽长的袖子。
双手用尽力气把着夜铭朗的脑袋,把他脑袋往自己胸前一按。
夜铭朗的脸就紧紧的贴在那片让他耳红的柔软之处。
夜铭朗挣扎,但他又不敢用力挣扎,怕一挣扎嘴巴就会碰到更不该碰到的东西。
“不要乱动,赶紧吸毒液。”
花秋亚双手捂着夜铭朗的脑袋。
“唔………这让本大……爷怎么找到伤口啊!”
夜铭朗嘴唇微动向花秋亚抗议着。
“你笨啊,不会用舌头啊,舔到哪个凹凸不平,哪个就是伤口。”
花秋亚愤怒的向夜铭朗着。
真不明白这个磨蹭又笨的男子是怎么为秦国打下那么些锦绣山歌!
夜铭朗是定不会用舌头的!
他舍而求其次,用嘴唇在他面前的那一片柔软摩擦着,耳朵红的快要爆了。
终于磨蹭到伤口的位置,夜铭朗用力一吸。
“唔……你轻点!痛死姑奶奶了!”
花秋亚大声的抗议着!
夜铭朗听话的轻轻吸着。
花秋亚起初只觉得夜铭朗吸的很痛,现在竟然又一种奇异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
草屋的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还好上山没别人。
只有花秋亚和夜铭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