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萧逸尘从没有过女人,家里唯一的女人就是王姨,可早就过了年纪,她要的东西当然是没有的。
萧逸尘皱着眉,“等会。”
随后听见他下楼的声音,没过一会有听见了上楼的动静,他告诉林沫雪已经让王姨去买了。
林沫雪还在马桶上坐着,萧逸尘脱下带血的衣服,换了一套干净的休闲西装。
大约二十分钟,林沫雪终于得救,再出来却白着一张脸,血色全无。
立竿见影的疼痛让林沫雪几乎没有站着的力气,消瘦的腿弯曲着,艰难得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出来,萧逸尘看着他的样子,眉头已经皱成一团。
“你怎么了?”
他问。
但是林沫雪却没有力气回他,看了看床得方向,卫生间过去还有十几米。
好远!
萧逸尘虽然气她没有回话,不过看着她的样子也想啰嗦,一把捞起她走到床边,这一次,没有用丢的,他轻轻放下林沫雪,盖上了被子。
刚走没一会的张医生又被叫了回来。
知道她是来月经,可是这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就不太懂了,女人这么麻烦的吗?
“她怎么回事?”
张医生答:“痛经。”
萧逸尘抿嘴,“可以止痛吗?”
“可以,但是副作用很大。”
床上林沫雪整个人都弓成了大虾,冷汗已经浸湿了头发,大颗大颗的落在枕头上,惨败着一张脸,有气无力,“不用管我,每次我都是这么过来的,一天就好了。”
一天?那不是要疼死了,萧逸尘非常怀疑林沫雪的小身板能不能经受得住。
林沫雪抱着肚子,不停地调整姿势,每一次翻身都费尽力气,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累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萧逸尘眉头锁的更深了,第一次,他那么不知所措,“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好受一点?”
“热水袋,红糖姜水,揉肚子可以稍微缓解一点。”
萧逸尘听完立刻吩咐王姨去准备了,转头想了想,对着张医生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庸医。”
“哈?”张医生一头雾水,“萧总您说我吗?”
萧逸尘淡淡的扫了张医生一眼,不想多说话,明明是要来月经,却被说成性爱过度,他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一个私人医生了。
张医生撇撇嘴,心里一万个不平,没有仪器,就那么随便问两句能问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