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拿起筷子,就和贤王同时听到床边的动静。二哥醒了,在睡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醒了。
我急忙起身要到床边,却因为坐的时间太长有点酸困,一时间没有站稳,定了几秒以后才起身朝床边走去。
贤王不着急,走在我身后看着我跌跌撞撞…
“二哥?”我半跪在脚踏上也不觉得脏,伸手探了探二哥的额头,觉得凉凉的,想必是恢复了。
“嗯。”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头也不回地吩咐身后的人:“娘,倒杯水过来。”
二哥眯着眼睛醒神,听着我吩咐便顺着瞧了一眼,跟着几乎是被吓跳起来,又感觉膝盖还没有完全恢复,跪在床上的时候差点扑倒在地。
我“哎”一声费力去接二哥,不如贤王伸一只手臂恰好接住二哥的双手。
相比贤王的稳,我的手忙脚乱就有点多余了。二哥在床上跪好,抱拳认错:“学生莽撞,思虑不周,请您责罚。”
“我要再责罚你,怕是你妹妹要拆了我王府。”贤王挥了挥手让二哥起身,我扶着二哥坐好,听着二哥的肚子咕噜咕噜喊了两遍就知道二哥是饿醒的,不再和贤王提刚才的事情,到桌边端了托盘过来:“王爷特地给二哥准备了晚饭,没想到您二位如此心有灵犀,一位准备了饭菜,一位跟着就醒了”
我没想在二哥面前表现出来娘亲去了羌族,所以我只是风轻云淡陪着二哥。贤王离开屋子的时候我还偷偷和二哥说,先往守了二哥一整夜。
“我每次受伤师父都会守着我,一整夜一整夜地守,在关外打仗受伤,师父带了大夫赶到,也是寸步不离守着我。”二哥淡淡说道:“如果没有师父的引导,就没有我的现在。”
我也不言语,等贤王过来要跟二哥谈事的时候我便离开,回了专门给我准备的屋子睡觉。
贤王和二哥一定有事要谈我也不能一直打搅,希望贤王不会把娘亲去羌族的事情告诉二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