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前辈,哥他不会是得了什么大病吧?”
“得个毛的病,他的身子跟牛一样壮,他要是得大病,你子这身子骨那就是病入膏肓了!他是精神力消耗过度,身体承受不了才又陷入了昏迷。奇怪,方鼎不会是练了什么邪功吧?”
“哥他都昏迷八九个时了,白前辈你是不是……”
“我你子安静点好不好,谁没有睡个懒觉的时候?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还是在怀疑方鼎的身体?走开走开走开,我要给他施两针!”
白观水将一个布条放在桌上展开,布条上摆放了一排造型各异的银针。白观水手指挑动之间拨起了几根银针,挥掌一震,那些银针便扎在了我的各个穴位上。
“嗷!”身体数个部位传来的刺痛感一下子把我从昏睡中刺激醒来,睁眼就看到白观水双指夹着一根粗粗的银针猛然扎下,一股难以形容的酸爽感觉令我当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白前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用得着这么扎我吗?您老又不是容嬷嬷……”
白观水抬手就赏了我一个爆栗,斜眼道:“信不信老夫扎死你?,你子最近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动不动就精神力消耗过度,这是要变傻子的你知不知道?”
被白观水一顿训斥的我心虚地低下了脑袋,我正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将这件事盖过去,白观水却又突然道:“得啦,我看你子也没那个胆,不用浪费脑细胞去想怎么骗我老人家了,你没事就好。赶紧收拾收拾,该干活了院长!”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是早上的般了,算算时间张朝阳应该要来报到了。就在白观水飘然而去的同时,张朝阳推门而入,他对我微微一笑道:“主公,我来报到了。”
我向张朝阳点点头,用手指了指外边,主动向外走去。张朝阳心领神会地让开了一条道,亦步亦趋跟在我的身后。
“要不要带你熟悉熟悉学院?”
“不用了,我已经走过一遍了,学院的设计图我还历历在目呢。在等主公的时候,我也把学院后勤人员的名单过了一遍,我认为可以做出一些适当的减员,节约不必要的开支。”
张朝阳不愧是个聪明人,不需要任何吩咐,就已经把我想到没想到的事情都给做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肯定,推开办公室的门,正准备烧水泡茶的时候,苏轼把早餐给我端了过来。
“谢了,梳子。”我一边接过苏轼手里的早餐,一边以手示意他坐下。今上午的课程是体能训练课,方琼一个人带着三个班级的学生在体育场里操练,所以苏轼他们难得闲了下来。
“朝阳,你不是对学院的发展有所构思吗?来听听,我让苏轼也参谋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