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忠尧条缕分析头头是道,子翃不禁投去钦佩的目光,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小师弟,小诸葛,干得不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此时,一眉残月在天西,晓风晨露不忍去,朝阳皦皦升起,霞光初染翠山,也映红了众人的脸庞。
此情此景,欧也心中波澜壮阔,归剑入鞘,左手举起剑鞘,横于头顶,豪气万丈地说道:“旭日东升气势豪!犯我天国苍生者,虽远必诛!”
见此情形,璇滢眼眶有些湿润,触景生情地说道:“今日之事,大是大非,系关天下苍生存亡,容不得半点假仁假义,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趋避之。”
众弟子纷纷举起剑鞘,横于头顶,朗声高呼,声震四野:“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返回金乌镇的路上,昆羽宗一行人缓缓而行,说说笑笑,气氛轻松而愉快。文傕一直在绘声绘色地吹嘘自己如何不顾危险,只身一人深入虎穴,一探敌情的壮举:“子翃师兄,我给你说嘛,你不晓得当时有好危险,我就当时差一点就被发现了!还好我机智得很,用一个小小的火星就骗过了守卫,结果没想到船上好几十个贼人,那个三当家也在,噢,还有两个倭人!全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我不怕,因为……”
文傕正说道兴高采烈,不料被王田子一下打断,打趣道:“因为,因为他们都喝醉了!”一句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子翃也趁机戏谑地说道:“文傕师弟,既然他们都喝醉了,为何不索性一把火烧了大船,让这些作恶多端的贼子葬身火海?这样以一己之力克敌数十,战果累累,岂不更令人称颂?”
“这个、这个……”文傕憋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急了起来,“之前……之前船上还有二十对童男童女要救的嘛,咋个烧嘛?后来还是我和王师兄、苟师兄一起救的!”
苟布理一听“苟师兄”,心下急了,不满地冲文傕嚷嚷道:“什么苟师兄、狗师兄,多难听?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理师兄、理师兄,或者称我的字。”
高雅郭听苟布理说他有“字”,很是好奇,含情脉脉地望了苟布理一眼,柔声问道:“苟师兄,你的字是什么?何时取的?”
苟布理听见高雅郭这么温柔地唤他,骨头都快酥了,立马换了副脸色,态度大变,面若春花地轻声答道:“雅雅师妹,我的字是望雅,也刚……起没多久。”
高雅郭轻轻“哦”了一声,心想“望雅”的“雅”不就是取自己名字中间那个字么,当即羞得脸上红晕泛起,低下头去。
“望雅?!”黎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地叫了起来,哈哈大笑,“那我忠尧哥哥不是取个字,得叫思……咏诗啊!”本来黎诗想说“思诗”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太露骨了,所以改口称为“咏诗”。
众人闻言一愣,不禁面面相觑,表情各异,场面似乎有些尴尬。上官凌本来内心平静如水,惊闻黎诗这么一说,脸色微沉,嘴角轻笑,心中掀起一丝波澜,有些不悦,内心嗔怪道:“咏诗咏诗,那不就是天天都得念着你么……”
“呃,这个……”忠尧干笑了两声,挠了挠头皮,说道:“我其实也有字和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