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来的简直太快,谁也不曾想到这些人杀戮如此的果断,要知道这可是在天月宗的脚底下。
为首之人是一名青年,此人身穿红色大衣,眉浓嘴红,神情极为妩媚,手持一把刻画着一幅幅春宫图的纸扇,犹如一个红尘女子。
他从船内包厢走出,丝毫没有看那被杀之人一眼,却是以高傲之姿俯视着赵云龙两人道:“区区两个贱民见到本公子还不速速下跪?”
跪?
赵云龙情不自禁冷笑。
“父亲……”一道撕心裂肺的咆哮声突起,一名男子持着匕首刺杀向红衣青年。
虽然男子明知红衣青年为大人物,明知自己的刺杀不过是以卵击石,但他仍然要杀!
杀父之仇!不能不报!
面对刺杀,红衣青年依然神态自若,嘴角甚至浮起一抹深深的不屑。
区区一个贱民也敢行刺他?
“蝼蚁般的东西竟敢刺杀公子,简直是找死!”怒喝声如雷,一名身穿银色铠甲的中年人手中长抢一扫。
噗一声,血液溅起。
一颗头颅滚滚落地,尽管早已头身分离,但那双瞳孔依然充满惊人的仇恨,还有那一抹强烈的不甘。
连续击杀两人,这身穿银色铠甲的中年人神色依旧冷漠,仿如死在他手里的并非人命,而足两条微不足道的爬虫。
让赵尘心头大跳的是,从对方的身上他感受到一股骇人的压迫感,甚至不比当日的金长老弱多少。
也就是说,此人绝对是高阶武将。
不仅如此,那些包围他们身穿黑色铠甲的人也是武将,身上那泄露出的气势竟比楚霸天还要强。
“公子饶命!”看见老板父子两人连续被杀,一些水手惶恐不安纷纷跪下磕头,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斩草必除根!给我杀了!”但对于众人的求情,红衣青年眸间尽是残忍之色。
“住手!”赵云龙眉间一挑,如雷般暴喝。
噗噗噗噗!
数具尸体倒地,那鲜红之血瞬间染红船板,弥漫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赵云龙他脸色阴沉,仿如就欲滴下水来般,额头不禁青筋尽起,目露寒芒。
“二少爷不可冲动,这些人并非寻常之辈。”似生怕他暴走赵尘将他揪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一名高阶武将,十数名武将,这红衣青年绝对大有来头,如今他们若与其抗衡无疑是自寻灭亡。
更何况,他们此次前往天月宗的目的是为打听赵家大少爷赵叶羽的消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是一个贱民而已,也敢大喝本公子?给我也杀了!”红衣青年一折手中纸扇,盛气凌人道。
他看着赵云龙两人的眼神简直充满了极致的藐视,仿如他体内流淌着高贵的血脉,神圣不可侵犯。
顿时,有人冷笑,杀机弥漫。
“怎么?此处为天月宗脚下,你们还敢公然杀害宗门弟子?”赵云龙双目猛睁,不退不说还毅然踏向一步。
他神态庄严,背骨如枪挺立,喝声如天雷滚滚,瞬间响彻云霄,简直霸气侧漏。
“是他!”
“简直欺人太甚!他屠杀那些凡人也罢了,还想公然斩杀我天月宗的弟子!”从四面八方的船内纷纷走出修士,这是天月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