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南拉着沈斯喝酒,“嘿,不要这么沮丧,你们里有句话叫做一醉解千愁,喝醉了之后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沈斯知道自己想要喝醉至少要喝上一整瓶高度伏特加,就不陪他瞎胡闹了。
但费尔南似乎兴致很高,嘴一直不停的说。
“我觉得轻轻对你的态度似乎有一些奇怪。”
“言小姐。”沈斯忽然说。
费尔南喝的晕晕乎乎的,乍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还有点懵,“什么?”
沈斯又重复了一遍,“叫她言小姐。”
费尔南这个人看起来是个手段高杆的精明商人,其实骨子里是个自来熟,和谁都能攀上朋友。
“啧,”费尔南咋舌,“这还不是夫妻就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等等,你们两个该不会连男女朋友都不是吧?”
沈斯:“……”
费尔南看到他等同默认的表情,整个人都跳起来,反应非常夸张,“不会吧,你们现在原来还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看了沈斯一眼,“啧啧。”
沈斯:“……”
有被扎到心谢谢。
“这不像你的性格啊。”
沈斯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哪件做不到的,就算是所有人都说某国的市场打不开,沈斯也可以用雷霆手段向所有人证明,就没有他开拓不了的领土。
怎么到感情上的事情变得这么进退维谷了。
甚至都不敢让人家知道自己惦记着她。
沈斯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费尔南的废话说了多久,他就喝了多久,等费尔南彻底趴在桌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也已经喝完了一整瓶高度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