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干系?当初,若不是本王点头,你以为你会出现在长安国的宫里?本王可不想被你这条蛇给咬了。”叶阳鸣启直言不讳,说得坚定,眼神恶狠狠地咬着相里鹊连不放。
这双眼睛似乎像要把相里鹊连看穿,又似乎想要把他给扒皮吃了,吞了。
他不由地心颤,道:“相里从未是任何人,在达递国是,在长安国,也如是。”
叶阳鸣启冷呵了两声,道:“圣上呢?”
“圣上去寻夜阑,去了。”相里鹊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像是故意要这般说给叶阳鸣启听的。
叶阳鸣启顿了顿。
“寻夜阑?”似乎像是为了确认一番。
相里鹊连点头,道:“怎么?王爷生气了?圣上寻耶律夜阑,也不寻你。”
……
他气?他有甚么好气的?本来,这事情,也是他想改的。
可是,没想到,自己没有去了,反倒是李帝去了。这样一来,就生了变数了。
“本王回府了,相里,辛苦你了,歇着吧!”叶阳鸣启说道,甩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相里鹊连看着叶阳鸣启离去的身影,气得牙痒痒。
本来,心无旁骛,也不想有甚么特别的念想过来。
现下里,自己这心境,恐怕是难以维持了。纵然圣上说他变了,说他变得让她觉得不是那般欢喜了,可是……
可是若他不变,他失去的会更多吧,他想。
——
回到了府中,叶阳鸣启显然心情很是不美丽的。
坐下寻思着事情,就被一句“王爷,喝茶”所打扰了。
叶阳鸣启抬头,见此人生得与李帝有几分相像,心中大惊。
在这里,他与叶阳空启因着是双胞胎的关系,有几分相像,可眼前这人……
“你是?”叶阳鸣启来了兴趣,开口就问。
“奴婢秦念媱,见过王爷。”秦念媱一边说着,一边将茶具放下,行礼。
“新来的?”
“是的,王爷。”
叶阳鸣启皱着眉头,他何时买过丫鬟了,好生奇怪。
不过寻思来,可能是管家做的,罢了,这等事,他也并不想挂心。
“既来之,则安之。不知你从何而来,但既然来了,就好好呆着。”叶阳鸣启说这样子的话,显然是带着私心的。
此人,样貌与李帝有相像,但不同的是那神韵气态,若是李长安,她倒带着天生的魄力,皇室的威严,显然这在秦念媱的身上,是没有的。
再者,此人若是被他人利用了过去,怕长安会有几分危险,万万不能让秦念媱随意走动了才是。
“是,王爷。奴婢觉得能入王爷府,是奴婢的荣幸,奴婢定当誓死相随。”秦念媱这般说着,低着头。
叶阳鸣启看不到秦念媱面容上的神情,但是听着秦念媱的这一番话,心里倒也没有甚么动容的地方。毕竟这忠心,似乎在这里,显得随处可见。搁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人倒又会成为任人把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