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了滚，一双如星芒般耀眼的墨眸微微眯着，看着她，“还有一种可能，两者都是。”

连琦“……”

她在心中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一下心情。

没事的连琦，想你当年年纪轻轻的烧杀抢掠什么事没做过，又在尔虞我诈的商场混迹这么些年，一个小孩而已，你这个王者段位还能对付不了？

女孩顿了顿，学他的姿势，晃了晃酒杯，声音愈发清澈，“巧了，我也听过一个很相似的版本，不过恰好反过来，说的是如果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步步相逼的话，”

“要么，是这个男人恨这个女人，要么……就是爱这个女人。”

女孩缓缓勾唇，一双凤眸霎时风情万种，“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两者都是。”

空气死寂。

良久，轻飘飘的声音响起，“哦？是吗？”

他薄唇轻启，殷红酒液没入他唇间，喉结上下滚了滚，苏温年墨眸平静，一步步，朝她逼近，最后，酒杯被“啪”地一声拍在她侧边的长桌上，“你确定，你了解男人？”

那双墨眸冷清垂着，两人距离仅剩一寸。

“你知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会做什么，脑子里会想什么吗？”

身下的白裙侧边已经被她紧紧攥成一团，她指尖抖了抖，抬了抬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却如同被下了定身咒，仅仅是一步，却费劲了全身力气。

可是刚刚隔开那么一点距离，那人却轻轻抬腿，不长不短，轻轻松松地刚刚弥补上了她刚刚退开的距离。

“你不知道吗？”

她缓慢地又退了一步，那人却再次抬腿逼近。

“男人对喜欢的女人，每时每刻都只有一个想法，每分每秒也只想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