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什么计划?”张布方耐心下来问。
“都是单接,不知道……”
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了,再多问什么。这个人可能是大限将至,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了,张布方将实验台上的固定术带解开,这个人就立马蜷缩起来,当然有一条腿和一条手是动不了的,张布方转身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这个人的痛苦哀嚎声,正对此感到冷漠,又听到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张布方转过身,对方趴伏在地上,是从实验台上面掉下来的,他的嗓子早就叫哑了,废掉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独能做的就还是轻微的挣扎着,用一只手在地板上胡乱的抓,留下一道道血痕,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降头偏转,将眼睛对准张布方。
这个人嘴唇蠕动,眼睛死死盯着张布方,张布方先是冷漠的看了一会儿,随后就走了几步上前去。张布方在这个人的眼神当中看到了一种迫切的渴望,是一心求死了,多担待一分钟,他承受的痛苦就越多。
张布方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注射药剂,这个人本能反应的开始害怕,就被张布方抓住了手,他那点力气已经不足为道。轻松的就捏住,张布方给他注射的也不是什么病毒药剂,是他发现的实验室用于给实验品安抚情绪,减轻疼痛的一种药剂,听说多注射一点,就能够感觉到身体麻木,不出30秒就可以歇菜。
张布方再将药剂全部注射完之后,他看到这个人的瞳孔逐渐变得涣散,动作也越来越僵硬,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他身上还有气息在流动,没过多久,这具身体就冷了下来。
看,张布方,你变得很彻底。
“安息,”张布方冷声说。随后放下这具尸体,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在走到实验室门口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终于是绷不住了,他的手一把拍在门上,然后使劲握紧,张布方低下了头,由手臂遮住住他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