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图女色,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真要他天天去做,他年纪大了,也不得行。
怪只怪小桃这小妮子,太能勾人了。
姚氏咬定牙关,“你说话算数?别又跟放屁似的,说一套做一套的。”
“当然算数,这几天不过是看在她可怜,喝了避子汤,伤了身体,去安抚她而已,我难道不知轻重吗?行了,别跟她过不去了,心里放宽落一些,一个通房的丫头而已,值得你这么上心吗?眼看着大郎就要考秀才了,咱们应该盘算点正当的事情才对。”
说起大郎考秀才的事情,姚氏果然转移了目标,关心道,“大郎到底备考得怎么样了?他爷奶在家里数次提起过,现在家里廖青考上了童生第一名,小四儿也考上了童生,咱们大郎要是不努力考个秀才,比他们进一步,爹娘以后怕是对我们大房要失望透顶了,以后别再想从家里挖点好处了。”
这说得是事实。
许大荣也知道。
他举人这么多年没考上,大郎考秀才也考了几回了,都没中,许有德对大房的期望,一年比一年低。
“我知道啊,正因为廖青与小四都考上了童生,所以,我们大郎今年怎么样都要考个秀才出来才行,不能让咱爹失望。咱们大房才是读书人,才是咱们老许家将来飞黄腾达的希望,泥腿子都是童生了,大郎今年必定要考上才行!”
许大荣反复强调了好几遍,仿佛是在给自己信心。
“那考得上吗?”
许大荣顿时又满面愁容,“这个,读书人的事情,很难说,年年押题结果都不太靠谱,要是出题生僻冷门了,谁也不能保证考不考得上。算了,我叫大郎过来,你自己问,大郎刚才与我说了一个想法,我觉得可行。”
姚氏不再管小桃,儿子考秀才的事情才是大事情。
她赶紧叫大郎过来问话。
“大郎,眼看着就要到考秀才的日子了,娘一直没问你,备考得怎么样了?今年可有把握?今年你姑父廖青考了童生第一名,他可以直接就考秀才的,你们今年一起考,到时候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
万一廖青考上了,大郎却没考上,那才真正是愁煞人,打脸了,她们大房所有人都会觉得无颜见人。
大郎一派光风霁月的样子,“娘您问我备考得咋样,我也没法和您说,只能说,今年比去年肯定备考得好,把握也比去年大得多了。至于考不考得上,这个是看运气的,有时候出题差别很大,比如我重点学了这样,可它偏偏出了那样的题目,这是时运机会问题,谁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