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的口吻很平淡，脸上的表情也很平静。

白灵小脸苍白，没错，陆琰的确除了那个晚上那两句话，这三年来，没有对她说过任何两人关系，两人未来的话，她自己都很清楚，他会一直帮着她，资助她，不过都是因为愧疚，就连上次，和他一起上热搜，都是他事先和她说好了，只是报复程念念而已……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为了报复她，而是为了保护她吧？

他甚至从来没有碰过自己，每次都是她缠上他的手臂，他只是没有挣脱而已。

可是他却碰程念念，他几次喝醉了酒过来，似乎想尝试着抱她，可是最后都放弃了……

他有洁癖，对身体的洁癖尤甚……

“琰，你是不是喜欢程念念？她是一个那么坏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喜欢她呢？我身上受的所有罪都拜她所赐，你都忘记了吗？”

白灵声泪俱下。

陆琰看向白灵，眼神很坦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她是恶毒，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追其原委，还是因为我，所以我愿意补偿你，我也想过接受你，我尝试过，可是失败了。”

他甚至想破除那个讨厌的洁癖，为什么只想碰程念念，其他人就不行。

所以，他确实尝试了去抱白灵，可是，哪怕那次喝醉了，身体很渴望，闻到味道不是她的，他就没有了兴致。

顿了顿，他看向白灵，突然说：

“白灵，你知道的，三年前，我会和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误会，我早就查到了，那天救我的那个人，不是你。”

白灵抬起头，瞬间心如雷鼓……

“你，你知道了？”

陆琰压下心里升起的讶异，不动声色的点头。

“我知道了，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但肯定不是你。”

白灵越发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