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见对方听进去了,便收回了指着他脑袋的枪,对着他道:“叫你们的兽人抬着你过去吧,我这药没有解药,只能等药效过去”。
这边,符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花丛中,身上传来的疼痛告诉他,之前发生的一切,不是他在做梦,连忙起身走到之前沧苓待的地方,发现早已空无一人。
这次他是费了好大的劲,好不容易才把沧苓从符荷的身边给拔了出来,没有马上弄死他,也是因为想留下多磋磨磋磨他,可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出手救下他。
只能说他运气好,只是不知道他下次还有没有这个好运气,他既然能抓住他一次,那就能抓住他第二次。
现在沧苓不见了,符枬的心里,不由升起一种巨大的不安感,要是沧苓用那副鬼样子回到部落,被族里的人知道,是他这个少族长,带头违背族规残害同族,那他的少族长之位,也算是坐到头了,更何况符荷那个老女人,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符枬看着还躺在花丛中的几人,眼底划过一抹杀意,事到如今,还有比杀人灭口,让他们给自己顶罪了事,更好的解决办法吗,至于沧苓,他自有办法让他闭嘴。
心中有了主意,符枬唇角勾起抹狠厉的微笑,慢慢的走向还在沉睡中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