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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呢,叫狗咬狗,你应该听过。”
天台上风很大,裙摆和发尾被吹得猎猎作响。
但槐夏笑的很好看。
“如果真的像你所说永绝后患,那谢可不该是最高兴的人了吗?”
没人能够威胁她,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会随着陆燕燕的死彻底被埋藏。
“而且啊,我了解陆燕燕。”
贪婪而懦弱。
她会恨槐夏,但更恨那个指使她做了一切却置身事外的人。
她看了眼宋焯。
“哦抱歉,忘了谢可同学是你的小青梅,这样算计她你会很不高兴吧?”
不高兴也和她没关系。
反正别把火发到她身上就好。
宋焯想解释,但被她打断。
“我对你们青梅竹马的小故事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所以请你不要说出来污了我的耳朵。”
转身,将碎发别至而后,槐夏往门口走。
“你要去哪儿?”
她头也没回,只是伸手敷衍的摇了摇。
“去和别人约会哦,大少爷可不要偷偷跟着我。”
约会?和谁?
夏成蹊?还是别的男人?
宋焯皱眉跟上,一边翻看手机消息。
如果槐夏真的有对象,那一直盯着她的私家侦探为什么不给他发消息?
难道是他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