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两个月之前出这样的事情,她或者会抱着她、与她一起大哭一场,可在现在,她知道这世上最没用的事情就是哭泣!
女人,任何时候都偷不得懒,任何时候都得把自己的战壕给守好!
“绯绯,你说,这一年,我们是不是都变了?世故、现实、甚至是狭隘。”安言抬眼看着成绯,眸里有着淡淡的伤感。
“是。”成绯吸了吸鼻子,红红的眼眸盛满着倔强:“过去瞧不起别人这样,轮到自己,又能大度到哪里去?只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连男人都守不住了,还要什么清高。所以,这一仗我输了,你不可以再输。”
安言低头苦笑着输赢的变数太多,又岂是有信心就可以的!
“言言,还有件事我要提醒你。”成绯抬头看了看窗外,慕城、安齐和慕城的妹妹、那个长得妖孽似的好友正往这边走来。
“什么事?”安言问道。
“那个苏荷,以前不是抓紧一切机会要接近慕城吗?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同在一家医院、自己和女儿都受了伤,多好的扮可怜接近的机会呀,为什么她一次也没来找过慕城?”成绯疑惑的说道:“就算她对慕城死了心,准备定下来好好过日子,这种时候,也该过来打个招呼,让一个当爸爸的人去探望一下重伤的女儿吧?”
“你的意思是?”安言猛的抬头看向成绯。
成绯对着她慢慢的点了点头:“这事我们只是这样怀疑,从警方的录像和对现场的陈述来看,她的表现没有半点的破绽。”
“所以这个想法你知、我知就可以,不要和别人说。你自己对她多防备,总是没错的。”
“我知道了。”安言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起来如果这个怀疑是真的,那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这已经超过了她对一个正常人的接受范围。
…………
两人又闲聊了些关于宝宝和恢复的私密话题,外面四个人正好也走到了门边,正推门而入。
“安言,你还好吗?”一身黑衣的慕稀轻俏的站在床边,一脸的风霜淡然、一身的黑暗沉静,与大半年前初识的那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判若两人。
“活着,就算还好吧。”安言点了点头,成绯收拾了小几上的碗筷后走到了一边。
“是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慕稀点了点头,转身坐在床边,拿起刀子开始慢慢的削水果。
“巴黎那边都安顿好了?这次回来呆多久?”安言随意的问道。
“看到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刚刚已经订了明天晚上的机票。”慕稀的削水果的手微微顿了顿,片刻之后神情便恢复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