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笑什么?”
徐朗还好意思问吗?
我都要笑掉大牙了。
“我笑你愚蠢,笑你是个傻必。”
我没有掩饰,直接骂了出来。
“你不信?”
“如果换成是你死了,可能我会信。”我语气越来越不耐烦,说完后就让徐朗滚开。
徐朗不再说话,他起身看了我一眼后离开了房间。
总算是走了,他就是想让我死心,也别用这样愚蠢的理由吧。
卓严死了?
他没病没灾,怎么会死。
再者,卓严不是愚蠢的人,他在商业圈子混的风生水起,那可是我爱的男人,不是个废物,我的卓严,是个有权有势的人,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怎么会死。
徐朗到底是把谁当成了白痴,无聊又愚蠢。
我没再想他说的话,可他说的,却让我想起了卓严,卓严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我,诺宝和清清有没有哭,有没有闹着让卓严快点把我找回来。
外公说是婚礼想低调,可是还派了那么多的摄影师和记者,我以后他是想记录我的每一刻,让我和卓严的幸福公示,今天我才知道,他是想让卓严看到这一切,对我死心。
要是诺宝和清清也看到了该怎么办,万一他们觉得,妈咪不要他们了怎么样。
还有蒋蒋。
她那个傻瓜,一定是为了让我幸福,才一直没有说出其他不满来,她参加了这一次的婚礼,会不会每天都难过的哭出来。
蒋蒋刚小产完,她身子会不会吃不消。
我担心的事情太多,可是我又无能为力。我身子蜷缩的越来越小,整个人小小的一团躺在角落里,精神恍惚。
窗外的雨也越来越大,一直到深夜才小了下来。
我翻了个身子,往墙边靠了靠,徐朗每晚都跟我躺在一个床上,还好床够大,中间也被我隔了东西。
我皱着眉头,听到了打雷的声音。
今晚,估计又要下了吧。
夏天的天气,阴晴不定。
不过这场雨,持续的时间比我想象的长,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怎么停过,有时候倾盆大雨,有时候会小下来。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已经要到午饭的时候,外面还阴沉的像是天刚蒙蒙亮。
我没什么胃口,徐朗来叫了我两次我都没出去,我总有种莫名的感觉,大概是那天徐朗说的话,让我一直心里别扭着。
大概是那样的话太不吉利,才让我耿耿于怀吧。
“浅浅,我给你拿了粥过来,吃一点。”
我没理徐朗,等他过来的时候,我直接抬手,打掉了他手里的盘子和碗。
东西撒了一地,粥四处飞溅,洒在了我的腿上,烫的我皱起了眉头,徐朗急忙蹲下了身子要来碰我,我往后倒退了几步,一个人去了洗手间拿冷水冲洗着。
小腿上还是泛了红,我一直冲着水,听到了徐朗靠近的脚步声。
“我知道卓严的死对你是打击,可你一直不怎么吃东西怎么心,人死不能复生,浅浅,你想开点。”
“够了!”我打断了徐朗,抬手挥了过去。
徐朗躲得及时,我没打上去。
“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徐朗,你是盼望着卓严死吗,亏的你以前喊他卓严兄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生。”
我紧咬着牙,说话的时候又将手泡进了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