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菜清蒸鲈鱼是风清扬亲手做的。
烧成芡汁,浇在鱼身上。
香菜洗净,排在鱼尾两侧。
栀蓝站在厨房门口,全神贯注的看着风大哥。他煮菜的样子真的很英俊、很有味道,怪不得她都看得痴了。
张三丰拿着手里的红酒杯子,浅酌一口,伸长脖子说:“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做菜也可以如同创作手工作品。”
“生活的细节中可以发掘出好多乐趣和意义来呢。”栀蓝微笑。
“完成!”风清扬将清蒸鲈鱼端上桌来。
栀蓝轻轻抚摸一下他的右脸颊,他闪电般的捉住了她白嫩的小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张三丰嚷嚷道:“为什么我炖鸡的时候,也无法得到爱抚?”
“道理很简单,你没有女人。”风清扬说。
“哼!”张三丰哼了一声。
“没关系呀,等张大哥以后煮菜给我们吃的时候,我们会多赞美你的。”她嘴角浅浅地笑。
“赞美可以,我想要听暖心的话。”张三丰说。
“那简单,多喝点更直接!”风清扬说。
张三丰若有所思地说:“你们两个闭起眼睛来,我有东西要给栀蓝。”
“什么玩意?神神秘秘的。”风清扬说。
“快点,快点把眼睛闭起来。”张三丰嚷嚷道。
“好,好,快点,我怕黑!”她合上眼睛,风清扬直接把身子背了过去。
“栀蓝,不管你的手里多了什么都不要扔掉。”张三丰说。
“好啦,快点吧。”她说完即把手伸了出来。
“啊!天啊!我的老天爷!”栀蓝喊道。
“你太讨厌啦!”她嚷嚷着,似要哭出来。
原来她手里正稳妥妥地捧着一个不大不小的仙人球。
这棵还带着泥土的绿色植物扎得很。
风清扬把它接过来,搁在张三丰身旁的椅子上,瞪着他,说:“你这个家伙就折腾吧!待会这里所有的碗都由你来洗。”
“小意思。幸好你没说要给我洗头。”张三丰吊儿郎当的说。
风清扬没有接话。
他用手搂住栀蓝的头,栀蓝顺势就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