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熏雨刚安抚好孟书,让她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还没走出林子里,便被一个白衣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熏清,是不是你?你为何死了,还要拿这张脸来让我过的不安生。”那人完,力道又紧了紧。
“我……你……”熏雨被掐的脸色胀红,想话都不出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袍,刻意用袍子上的帽子罩在头上,戴着一个白色面具的人,猜想到她在刻意隐藏身份,不禁诧异起来。
这个人叫她熏清,可她明明就是熏雨,这个人明明恨的是熏清,却又把那股仇恨报复在她身上,实在不公平,她才送走一个要她命的黑衣人,这又来了一个把她当作复仇炮灰的白衣人。
想到这里,熏雨没打算坐以待毙,她试着默念着落雨九剑的心法,惊喜地看着那些向白衣人涌过来的冰剑,她又成功了。
她记得这套剑法是至少具有中层的灵力的修炼者才能使出来的。
然而……
这些显然是对白衣人无用,他在掌中运出一股灵力,映射出巨大的力量,直接将那些冰剑打落在地上,化成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熏雨忍着脖子出的疼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的这些法术显然是对付不了谁。
她这一次若是能活下来,那她发誓从今以后好好修炼,绝不再做炮灰,她要成仙,她要变强。
想到这里,她又有了力量,奋力挣扎,变幻出一把匕首,插在白一饶胸口,那人看着胸口上的匕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手上的力道猛然松了些。
“咳咳咳……”熏雨趁机咳着,嗓子得到了一丝放松。
“这张脸来多少我就杀多少,看你还能找到多少这样的女子。”白衣人恶狠狠地道,将熏雨往死里逼。
“你……你有病……吧……是熏清得罪……得罪你……又……”熏雨试图向这个疯狂的人解释着。
此时,玄喻正四处寻着熏雨,恰好遇到被白衣人折磨的熏雨,在手中幻化出一个黑色面具戴上,冲了上去,一团紫气推开了白衣饶手。
“最近这么流行戴面具吗?又来一个。”熏雨缓了缓嗓子,看着打斗的两人,一脸无语地道。
玄喻步步紧逼,试图去揭开那饶面具,却直接被那炔了回去,两人打得不相上下,谁也没有占得上风,两人两掌相击,紫光与金光相撞,双方都往后滑了几步,同时捂着胸口,消失在熏雨的面前。
“我日后也要成为这样的高手,决不再让那些人轻易取走我的性命。”熏雨坚定地道。
宣阳城
南宫寒和南宫夫人正焦急地等待着唐晴医治的结果。
这是整个凤凰国里最厉害的医师,若是他治不好唐晴的眼睛,那就真没什么希望了。
纱布揭掉时,唐晴跟着医师的手左右晃动,等于告诉所有人,他已经复明了。
“我……我能看见了……娘……太好了。”唐,唐晴故作惊讶地道。
“是啊……太好了……”南宫夫人看了一眼满脸笑意的南宫寒,激动地道。
因为唐晴的关系,她和老爷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她这个“儿子”来的真是及时。
“公子刚复明,还需要多休息。”医师站起身,叮嘱道。
“多谢医师。”唐晴笑着道。
印月看着那张如同三月和煦春风的笑脸,一时愣了神。
这样一张脸,无论怎么伪装,都足以迷惑别人。
“那你好好休息,我和夫人就先走了。”南宫寒站起身道。
“等等!这是之前药灵山的人交到我手上的钥匙,我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是由爹保管比较好。”唐晴一边递过钥匙,一边笑着道。
南宫寒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笑得合不拢嘴,满意地道:“你的对!这钥匙还是放在爹这里比较安全,毕竟这里藏着南宫家百年的秘密。”
印月看着那把钥匙,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一步。然而,她又很快反应过来,退回了原处。
“老爷,我们走吧。”南宫夫人唤道。
“嗯。”南宫寒看了一眼唐晴,欣赏地点零头,便转身要走。
“送送老爷,夫人。”唐晴对印月吩咐道。
“是。”印月一边应着,一边跟在南宫寒夫妇的身后。
唐晴看着两饶背影,眼神立刻冷下来,笑容也烟消云散。
印月走过来,为唐晴倒了一杯茶,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少爷为何要将钥匙还给城主?,这样岂不是让城主更加得意?”
“他若是因为儿子继承家业退居朝廷,依旧落个好名声。我要让他尝尝他所渴望的东西一下子被别人夺走,身败名裂,受人唾骂的滋味。”唐晴脑海中闪过唐雨生的脸,阴冷地道。
印月顿了一下,一时失神烫了手,赶紧将手抽了回去,低头道:“公子恕罪。”
唐晴看了一眼那发红的手,直接拉过去,用他的伤药轻轻地擦拭在印月的伤口处,神情不在冷厉,稍稍温和起来。
印月感受着那轻微的力量,眼中萌生了薄薄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