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如今他们这种处境,一旦借用堂会的势力,便很有可能惊动了那批人。
“山人自有妙计,那县令就在这客栈之中,先前去镇视察,如今正好带着人马回县里。”
他们特意选了来福客栈也是有讲究的,为的就是找了个生路。
王强见他们事事都安排的周全了,便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点头。
当天晚,王强便施了银子,求情见到了祁阳县县令的面。
“县令大人,久仰久仰,在下之前远在扬州也听过大人的风采,说是大人宛如菩萨降世,为民为百姓日日操劳。”
王强提着一瓶好酒,脸挂着笑,抱着拳推门进去。
“哈哈,谬赞,谬赞,在其位尽其责,本大人所作所为不过都是理所应当之事。”
那县令已近花甲之年,身材富态,头发花白,蓄着胡须,穿了一身紫色金莽长袍,身高仅仅五尺,王强只能弯着腰才能与他对视。
两人各自含蓄了一通,那县令才心痒难耐地轻咳一声。
王强会意,拆了酒,给他倒了一碗,捧着酒碗奉承地说道。
“在下听闻县令大人爱好雅致,最为慈悲心肠,府中收养了不少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这话说得倒是好听,县令大人听着很是欣慰,笑着摆了摆手。
“不过是见他们可怜罢了,本大人乃是一县父母官,救助百姓实属应当,那些小儿无父无母,或是家中贫困,裹不饱腹,本大人看在眼里心痛在心里,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为道,不足为道。”
“大人谦逊,为人品行实属祁阳楷模,说来也是忏愧,在下当年在乡下时,家中双亲为在下求了一门亲事,只是在下当时已有心悦之人,回乡之后与双亲周旋勉强与那乡妇行了夫妻之礼,应付了双亲后,便远走他乡,谁知今年回去才知双亲遇了病年头便去了,内子紧随其后也离开了,只留下家中幼女,在下行走江湖带着幼儿实属不便,听闻大人仁慈,便唐突前往,只盼着大人能收留我这苦命的幼女。”
王强弯腰抱拳深深地行了个礼。
那任知府见他如此道,甚至还特意为自己美名了一番,很是满意,撸起长长的胡子,双眼笑眯眯的点头。
“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本大人也不好拒绝,只是这进本大人的县府这件事令女可知晓?要不听听令女的想法?”
他这是在寻个由头去看送过来的女童姿色如何,毕竟他也不是不挑食的。
“自然,自然,那丫头也在这客栈内,只是感染了风寒,如今卧病在床,大人要是不嫌弃不如随着在下前去看看?”
王强也很是道,侧身做出请的手势。
那任知府听此,眼神微亮,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就要随着他楼,旁边守着的衙役有些不放心,也要跟着去,被任知府摆手留下了。
他喜好幼女之事不过也就是些亲近之人和其他有心之人略有耳闻罢了。
到底是不了台面的事,没必要让旁人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