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时嘴角抽了抽,难怪那他会那么大方的把令牌给她,自己不用令牌便可通行,把一块拿着无用不如方便她的令牌给她,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难怪当时清华长老的脸色都绿了。
越是往里走边走便越是感叹这地方的鬼斧神工,一座被掏空聊山,进来后便看见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满了泪流满面的药瓶和书籍。
古老的气息十足,想来是许久都没有人来了,架子上都落了灰。
喃喃道:“怎么都没人打扫?”
被杨起的灰尘呛的皱了皱眉。
澜虚正在架子上翻找着东西,听她一吸了吸鼻子,歪着头:“有吗,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等下次遇见清华让他找人来打扫好了。”
摸了一把架子上的灰尘,扁了扁,“真脏。”
“师父你在找什么?”
看着澜虚已经翻过了几个架子,还在往后翻。
澜虚从一阵灰尘里挥了挥手,头也不抬的:“你快帮忙找一下,一个长木盒,上面刻着一个穆字。”
嘀咕道:“怎么没有呢,难不成是清华拿走了不成。”
“不应该啊我记得几年前还在的……”
沈穆时听后,眼角往架子珊瑚随便一瞥,拿起一个长条木盒来,抹了抹上面厚重的会尘,露出一个看起来不像“穆”又有点像的字来。
举在手中,“这个吗?”
澜虚回过头看着她手中的东西,定睛看了看,眯了眼走过来,惊喜道:“对对对就是这东西,真是让我好找。”
沈穆时想到自己就随手一抹便找到了,还真是运气,将盒子递给澜虚。
“这可是个宝贝,当年收入库里来的时候因为没有女弟子,不能发挥这宝贝的用处,这下倒是便宜你了。”
一边感叹着一边打开那盒子,露出里面的东西来,被白色的布给裹着,澜虚心翼翼的将白布打开。
是一套金针,她自然是知道有针灸之术,想当年她这隐世,拿着银针可没少把料青给扎晕,她细细的看了看,并没觉得这金针与普通的银针有什么不同。
无非是细一些,好看一些,精致的像一套绣花针,只是她实在想不通这样好看的一个宝贝怎么是用破布裹着塞在木盒里,看起来不太“宝贝。”
察觉到沈穆时怪异的目光,澜虚轻咳了两声,“不要在意外在的东西,你只需要记得这宝贝归你就行了。”
着就要把东西往她手上塞。
“里面东西可以拿吗?”看着澜虚像拿自家菜园子里的药草时,沈穆时觉得这也可能是他坑清华长老时一样的土匪行径。
“当然,嫡传弟子可以在仓库自选三件宝贝,”想了想又自估:“不过我都可以随便拿,拿了之后给你也是一样。”
“那我不要这个。”沈穆时将金针给推了回去,既然可以选三样,她为什么要选一个徒有其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