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慎独的面色微僵。
见他这样,谢池春心里头就舒坦,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念叨着:“男女有别,为君子者,应时刻牢记于心,约束已行,免得坏了礼教规矩,坏了名声,供他笑具啊。”
林慎独:“……”
心里头有点气,可看着谢池春渐渐走远,林慎独稍稍挣扎了一会,还是跟了上去。
死者为妇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显然这家中后宅藏着内情,倘若要查明真相,一直恪守男女之防,只会让他错过无数线索。想要查案,就不该有这些避讳,虽说男女大防,但为了破案,做些改变也无伤大雅。
见身后的人又跟上来,谢池春诧异:“你真要跟我去后院?”
“有何不可?”林慎独反问。
他的话,让谢池春一愣:“内外各处,男女异群,你现在可是要进内宅。你的男女大防?礼教规矩呢?”
林慎独望向她:“有些话你说得有理,在其位,谋其政,学生如今既然做了仵作,以前的那些习惯就得改。人不该一成不变。事有轻重缓急,而眼下,破案远比那什么男女大防来得重要。学生不过是进后院,又非为非作歹,为何不可?只要学生能恪守自己言行举止,不轻浮,不逾规越矩,自然问心无愧。”
谢池春挑了挑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孪生兄弟?”
林慎独一噎:“学生其实没有小姐想象中的那么迂腐,有些变通学生明白的,但这并不能改变学生对小姐的看法。学生进后院是为查案,而小姐的诸多行为,并非不可为而为之。”
“你进后院也不是必须为之的事。”谢池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