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模样,对付在场这些老东西应该不成问题,卫哲东才放下心来,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他道:“未迟,我们未曾同梅姑娘说过要提前来,她如此做,也算不上心无敬畏。”
“会长!就算这黄毛丫头是你引荐的,你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的偏颇吧?”
不等卫哲东有什么反应,坐在卫哲东右下位置的白鉴颇为威严地说了一句:“行了,食会不是能以嘴皮子胜人的地方,既然来了,就且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吧。”
这话说的及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老头才是这在场最有威严的人呢。
短短一会儿功夫,梅景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食会里头的暗流涌动,今日她恐怕不会那么容易能通过考核。
看着方才还喋喋不休要发难的中年男人噤若寒蝉,梅景便猜到这男人应该也是受了白鉴的指使。
既然一开始就对她如此不客气,那也就别怪她出手了。
“呀!”她状若惊讶,手指着白鉴,“原来是你啊!之前你掀我车帘,我羞恼之下匆匆一瞥,倒是没看真切你的面容!”
短短两句话,叫人遐想连篇。
怎么着?白副会长平日里一副正派模样,私底下还会做出掀妇人车帘这种事?
白鉴脸色一变,没想到梅景会拿这茬说事,他当即就要开口解释,结果被梅景抢了话头:“幸好我已婚嫁,我丈夫也是宽厚之人,不然这要是传出去啊,我还真是不要做人了。”
梅景笑意盈盈,心想空口说白话谁不会,想赖她是走的卫哲东的后台?那就看看谁胡扯的本事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