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火苗渐渐的吞噬了张琨,最后消失不见,只化成一摊血水,浸泡着匕首,氤氲在宿舍的白色瓷砖地面上。
江云擦了擦冷汗,终于,没事了么?
可心直接瘫在地上,半晌后,冲她立了个大拇指。
而江云在心里却感谢着另一个人,如果没有他的馈赠,怕是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
只是,张琨又怎么是自燃的?是因为秦溟东的匕首?可能是的,毕竟他送的东西,那还能逊了?
当时的江云,压根就没往自己身上想过——她可比那匕首厉害多了。
还没等江云和可心喘口气,就被带到了值班室,因为大半夜不睡觉严重扰乱宿舍秩序,她们可怜巴巴的就在值班室里待了半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云已经被辅导员数落了一个晚上,两天后,却又被教导主任拎了过去。
去了主任办公室,一个陌生中年男人,衣着笔挺的坐在她对面。介绍以后,江云才恍然,这位是梁甜的父亲。
屁股还没贴到板凳上,梁父起身指着江云的鼻子,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很生气的问着:“我家女儿为何消失了这么久?”
江云咽了咽唾沫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生怕男人的指尖戳到自己的眼睛里:“叔叔,我,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