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行没有见到白清欢,却见着了特地来寻他的风信子,是宫有内务急需要他处理。
早前他便在欢儿体内设下了陇白骨,知道他并无事,只是近些日子以来他都没有见着她,颇是想念。
若是别的事也就罢了,偏是与界碑有关系,所以他这次不得不回去。
白清欢自是不知道戴月行的苦恼的,此时她正悠哉悠哉的躺在贵妃榻上吃着橘子,看着画本,别提多悠闲了。
这些日子以来着实是把她累惨了,如今好不容易回了家,自是要好好休息休息的。
“老板娘,新鲜的桃子,你尝尝。”宫徽十分热情的端了好大一篮子桃子过来,个个水灵灵的,一看就特别好吃。
白清欢放下画本,翻了个身,伸手拿过一个鲜艳可口的大桃子,咔嚓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道:“哪儿,来的?”
宫徽一边收拾掉白清欢扔得满地的橘子皮,葡萄皮,一边开心的道:“是桃林送来的,是第一趟雨过后结的新桃,特地派人送到酒馆门口的。”
白清欢依旧漫不经心的啃着桃子,眯了眯眼,道:“哦,是吗?”
“是呀是呀……”宫徽犹自不觉得点着脑袋,就像一只鸭子。
白清欢觉得很是可爱,忍不住挠了挠她的下巴,宫徽十分熟练的躲开了,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老板娘总爱挠她,最开始她还任白清欢挠,可时间一长她就不乐意了。
白清欢也没在继续,而是起了旁的:“白和凤玩的可好?”
宫徽撇撇嘴,起那俩不省心的她就恼得很,光是白清欢走的这半年,这酒楼里就不知道损坏了多少的桌椅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