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钰夙过人的警惕心,长花被灌下了药,四肢无力,到了他的军营也只能坐在轮椅上,让下人推着。
“虽然我是没什么意见,但是你这样做的理由真的让我很难揣测啊。”长花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看着身后不停更换的下人,就想问钰夙他不累吗。
钰夙只看了她一眼便自顾自地继续看着手里的地图。
长花自觉无趣,开始摆弄起脖子上紧紧锁着的银圈起来。
虽然这家伙不说,但这个银圈有毒的话那必然是在圈内通过皮肤渗透进体内,日久天长才足以致命,所以她一时半会儿也不急着解药的事。
“你既然能弄开锁链,怎么不能解开你脖子上的银圈?”钰夙忽地飘过来这么一句,长花看过去,发现那人还在看地图,根本不看自己一眼。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长花白他一眼,自己主动破开银圈,不就一次性直接把足以致命的毒素全部释放出来了吗。
“你的确聪明。”钰夙这才看向长花,他冷笑着,“真是让我越来越想杀了你。”
长花一点也不紧张:“你觉得我会怕死吗?”
“没有人会不怕死。”钰夙语气冰冷,态度还是那般不容商量。
“随便你怎么说。”长花不觉得跟他争论这个有什么意义,但她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惹得钰夙颇为不满,他难得地放下手中的事情走过来。
长花怕他又要捏自己下巴赶忙缩起来:“好了好了,跟我贫嘴干啥呢,您大人有大量。”
钰夙见她这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幅样子真是让我联想不到你是那个守住汴梁,导致我们战事陷入焦灼的罪魁祸首。”
“那我应该什么样子?冷若冰霜?还是仪态万方宁死不屈?”长花觉得他这话问得很让她无奈,他不能因为他自己喜欢冷美人就让自己必须得是个冷美人啊。
“你太年轻了,而且还是个女人。”钰夙挥手示意那些下人离开,亲自推着长花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