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取完茶就匆匆离去的背影,踩老鼠夹子了?跑的比十二还快。
一声不吭地走掉,是在生他的气吧。
“什么人啊都是!”路青尢一脚踢开安静躺在路边的石子,“情话张开就来,一办事就打退堂鼓,骗子!”
无辜的石头飞出去好远,迎面来了个不识好歹的闲炔了它的去路,蹦跶两下,石头又躺尸了。
“是哪个不识好歹的敢惹我干女儿?”路青尢错愕抬头,见到隶手叉腰撩头发的梅鑫。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骚气。
黑色的斗篷下,是件基佬紫的长衫,胸针倒是别致,是截银闪闪地蛇头。
“干爹,下次闪现麻烦您先吱个声,我要走夜路,真怪吓饶。”穿着骚包语气轻佻,难免会被理解成出来靠内体为生的男同胞。
总之,不正经就对了。
“我可在这儿站半了,尤尤你的眼神儿最近不大好吧?”
短短几步的距离,一未落雪二未飘雾,怎就瞧不见了!
梅妃绕着路青尢走了两三圈,期间不停地观察,“尤尤最近伙食不错。”这腰粗了不止三圈吧?
不就是胖了,没必要这么隐晦吧。
站直身板儿,路青尢学着他叉腰的动作,“干爹,许久未见,我连纸钱都备下了,就差去坟头哭一哭,掉几滴泪了。”
“大可不必担心,你干爹我命长,用不着,倒是你,刚嘴里嘟囔啥呢?狐狸欺负你了?”
别人家的干爹在闺女伤心难过时,基本都会挺身而出,可她的干爹不一样。
明摆着是来看笑话的!
梅妃笑眯眯的表情在路青尢看来格外刺眼,只想抡起拳头朝他那张骚包的脸上砸过去。
“是干爹,就帮女儿讨回公道。”她的倔劲儿上来后,八头牛也难拉回去,更何况梅鑫只有一个人。
摸摸鼻尖,他不准备趟这趟浑水。
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他一外人掺和进去,万一情况再恶化了可咋办!
再了,梅鑫一向都是:我不给你们添麻烦,你们有了麻烦也别找我。
“尤尤,生气是非常不可爱的行为,频繁生气的女人呢,还很容易产生细纹、滋生肌肤问题的,你总不想年纪轻轻就变丑八怪吧?”
路青尢奉送一枚超大号的白眼球,不帮就不帮,些冠冕堂皇的话给谁听。
“成,干爹不好使,我找亲爹去!”
她想好了,等今营业结束,先回自个儿家住几,待心情稍稍缓和,再搬回去。
踏进民宿大门之前,路青尢使劲儿深呼吸调整情绪。
易怒暴躁是不对的,开心快乐才是迎接工作的正确姿态!奥利给,加油!
“呦您来啦,今是来订房还是参加新项目啊?”路青尢认出了伫立在前台的男人。
无比宽大的肩膀上,拖着一颗巴掌大的脑袋,可不就是未来妄图拼刺刀的那位三公子!
“老板年,实不相瞒,昨您的一番话,真真到我心坎儿里去了!昨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新愿望忽的就闪现在我脑海里。”
“哈哈哈,那感情好,那感情好”路青尢干笑两声,三公子还真是积极呢。
坐到新项目的指定位置,他热烈的眼神从一开始是死死锁定在路青尢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