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和刘云朵走在路上,她今个去云朵家吃饭,因为留给他们时间不多,走回去村尾还得一段距离。
实在太累了,还不如省点时间躺躺。
“春花,这花姑姑还真不是简单的人物,虽然严格吧但那性子特别对我胃口。”
就冲陈美花那一事直接当着大伙挑明,打了陈美花的脸,堵住了姜氏的嘴巴,同时树立了自己的威严。
“嗯,赏罚分明很有原则的一个人。”毕竟从那地方出来的,能活着出来自然不会简单,肯定有自己为人处事的一套。
今个陈美花受了教训,能安分几天。
“春花,你说今晚不会学女红吧?对我来说好残忍呀。”她之前绣了一个香囊扎得满手都是伤。最后绣出来的玩意简直不要太难看,当然最后还是送了出去。
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不然她的手就得被扎成马蜂窝。还不如让她多靠着墙角站。
想到第一次绣香囊陈春花也觉好笑,冷川平收了还说好看呢,还挺会安慰人的说香囊可以装就好。
反正今晚要是做女红,做的丑就送给他。
“春花,这才一天没见面你就想冷川平了是不是?”笑得一脸绯红,人家花姑姑是虐身体,她是来虐她的心。
“是呀,想得很,未来好一阵都不能天天见面,只能等晚上回去。”
“我不听我不听。”两人一路你追我跑了回去。
晚饭,就她们和孙婶子三人一块吃,刘六叔今晚不用回来吃饭,云海哥一个月回来没几次。
孙喇叭看着她的脸,尽管知道是假的但看着好神奇,“福伯那老家伙真有一手。要是真的那就好了。”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真是可惜了。
“娘,你吃肉吃肉,我看你最近都瘦了。”刘云朵夹了一块肉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哪有女孩子不爱美的,她越说越让春花心里难受。
陈春花笑笑着说没事,不过摸着脸上的面皮带了一天,别说还真的有点希望是真的。
“对了,你们训练还好吧。我在路上看到那陈美花一路哭着回去,难不成被训了?”孙喇叭好奇地问了问,她招待过那花姑姑看着也不像是恶人,挺好说话的不会仗着自己是宫里出来的就摆架子。
“她今个迟到被罚在日头站着,然后对着花姑姑各种撒娇然后又装死,以为她这些手段放在哪都能用偏偏花姑姑就不吃她这一套,然后出来又各种搬弄是非,直接就被花姑姑给打脸,无地自容跑回家了。”说起这事,刘云朵笑个不停,要知道今天在那里一整天不能笑说话还不能太大声,真的快把她给憋坏了。
还有赵喜儿以为自己比人厉害,眼神脸色各种嘚瑟,最后还站墙角还比不过她和春花。请师傅的那一百两都白花了。
“那她还真该。以为谁都惯她那大小姐脾气。”孙喇叭对陈美花也是看透透,娇滴滴的整天总是摆着那一副小姐架子,受不了半点苦。若是不纠正好态度往后还有她受的。
想到自家丫头疯疯癫癫的性子,孙喇叭不忘说她两句,“丫头你也少嘚瑟,在家你想怎么样都没关系,在外面你就得注意分寸。不然到时有脸笑别人没脸笑自己,你娘可没老脸去带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