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条红色绸布飞天而来如虹云般夺目惊艳,力道苍劲,谁只下一刻化成夺命索准确无误地拴住了马明的脖子。
“那个混蛋敢暗算老子……额……”脏话还飙出口他只觉脖子一紧,胸腔间的气息快被抽空,呼吸有些困难。
红布的另一头正是陈春花,她周身泛着清冷的气息,如同地狱的夺命阎罗让人胆寒。
卖女卖妻简直天理不容。
越满足这样的人渣他的胃口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干娘,你没事吧?”陈春花让小红把她扶坐在一旁,看着她头上的血直冒伤势很重,她眼里冷意越浓,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几分。
干娘的事情她也曾听包子娘说起,干娘遇人不淑。听说马明好吃懒做,又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染了赌博这个恶习,家里的所有东西被她卖得一干二净。拿不到钱整日对干娘又打又骂,甚至丧尽天良到卖妻卖女的地步,干娘侥幸逃脱却还是躲不过这人渣的手里。
对付这种人,你就要比他狠,哪怕是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发现陈春花是跟马三凤一伙的,马明又怒骂:“马三凤你个臭婆娘,你竟然雇人想谋害老子……额……别,别,我滚还不行吗?”
然而只要他开口一说脏话脖子就会紧上几分,他被勒得只翻白眼。
旁边传来马三凤虚弱的声音,就怕春花为她抱不平而做了傻事:“春花,别……这种人不值得搭上你的命。”
她不是没想过跟这种人拼命,可她的雪儿这么多年下落不明,她不能死。
那边马明手抓着红布想要挣扎,陈春花干脆手一松,力道反弹马明后退几步摔了下去。
其中好多是跟马三凤相识多的客人,一个两个看不下去都过去踢两脚,“这种人渣就该打。”
“对,马老板,你直接报官抓她。”
陈春花扶着马三凤走过来,马三凤撂下话:“马明,你别以为我怕你。你要是敢再来砸我的店,我不介意跟你同归于尽!!!”
见人多势众,很不利于他,马明起身要跑,临走之际还死性不改,“马三凤,你给老子等着!”
人一走,陈春花扶着她回屋子,帮她包扎,“干娘,你还好吧?要是头晕什么的就得请大夫过来看看了。”
“没事,干娘没事。”不止是长期受到马明的威胁还是想到了她那下落不明的女儿,马三凤承受不住巨大的痛苦,低头痛哭起来,“春花,你说干娘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太多孽这辈子才会付出这样的代价。”
“干娘,你别这样说。”陈春花轻拍着她的肩膀,哭出来会好受些。
在她眼里干娘一直都很坚强,是那种不挠不屈的女强人,可每个人坚强的背后积累着多少寂静深夜的痛哭流泪。
“我家雪儿要是大了也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吧,她小的时候也会一直挡在我面前保护我……你说她还在不在这个世上?”一想到雪儿,马三凤情绪一度崩溃。
雪儿那时就跟冬花差不多大,可乖了一直帮她干活着,她被打她就在旁边给她呼呼,问她痛不痛之类的话。
这些年她一直让人去打探可是都没有结果,她有时在想她家雪儿会不会早就遇害了。
每每想到此她便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