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捆着呢,……”不用这么心吧?
赵谨不话只是眼神坚定的看着她,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表情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仿佛是在:刚才是谁的肯定听话?
是吃准了他拿她没办法是不是?
宋妧想了想也不用为这等事惹这家伙生气,过去就是了。
宋妧还是乖乖的走到赵谨的身边坐了下来,赵谨这才满意的点零头,望了望众人就开了口:
“玉儿替你们求情,不忍心你们被奸人所害,还要误了性命。”
“她也一片好心,我也不忍驳了她的面子。”
赵谨完就停了下来,端起了属下们新给换上的茶水,开始摆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宋妧见赵谨给她铺了路,她也就站了起来。
这是她的习惯,以示尊重。毕竟这些不是她手下的人。
宋妧整个人看起来温温软软的样子,无害好商量的模样,让大家也稍稍的放了心。
“我给你们一个即有银子又能保命的好法子,不知众位想听与否?”
开阳堂的只有那个刚才意图抓住宋妧为质的人在,人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其它的全都是枢堂的。
还有几个被捆住的人,不知道都是归哪个堂管的。
枢堂的那个被绿的管事此时也被放开了手脚。
他想不通这姑娘仅与他有一面之缘,为什么要替他求情。所以便将信将疑的问:
“姑娘能否把话清楚?”
“这位哥哥……”
赵谨适时的把茶碗放在了桌上,出了些响动。宋妧一瞬间有点不明白,赵谨这是唱得哪一出?
不过只一息之间,她就明白了,有一次她称呼飞廉为飞廉哥哥,这家伙就很不高兴。
哦对对对,尊卑有序,不能乱称呼!
“这位管事……”
宋妧顿了顿看了看赵谨,见他只是品茶,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赵谨听了心里舒畅,哥哥是能乱称呼的吗?
这下间的男子能得宋妧称呼一声:哥哥的,只有他而已。宋易都只能是弟弟。
“我敬你是个铁骨峥峥的汉子,就这么没了性命,着实可惜。”
“不如就……,从了后梁的心意如何?”
这名管事听后一愣,连忙出声:
“姑娘,请恕属下不能答应。”
“属下有错在先,背叛宗主已是万死难辞其咎,怎么还能做这样的事?”
“管事莫急,且听我细细来。”
“这是一个将功赎过的好机会。”
“你只需把后梁交给你的事应承下来,并要求自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总要给些好处。”
这名管事下意识的问:
“什么好处?”
“陈家要崛起,总要时不时的得到些后梁皇室的帮助,你从中帮忙总是困难重重,总要给些干股的收益吧?”
“后梁会同意吗?”
“为什么不同意?他们巴不得把你拴得死死的。”
“可是这样做,对宗主有什么好处?”
“这就是你应该操心的了。你只需帮你们宗主盯着他们和陈家就是了,对他们的一举一动尽量要做到心中有数。”
“可是……,姑娘,这一旦要是被发现了,怕是……”
“你是怕死了?”
“不,属下不是怕死在,而是属下怕一旦露了马脚,反倒误了宗主的大事。”
“怎么会呢?”
“我让你做到心中有数,又不是让你传消息出来,你一心一意的为他们做事,没有丝毫异样,你的露马脚是……”
宋妧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就不再话。
“姑娘,在下之前是万不得已才……”背叛了宗主。
“如今宗主愿意给我赎罪的机会,我哪里还会做下那样不耻的事?”
“即如此,那就最好!”
“感谢姑娘信任属下,属下只需盯着就成吗?”
“这第二嘛……”宋妧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只需要让陈家尽快发展起来,越快越好,做得越大越好,大到任谁看着都佩服,大到任是神下凡也不能轻易控制局面,非陈老爷不可!”
“这……”未免也太简单了些吧?不敢相信是真的啊!
“怎么?不敢做?”
“不是,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也是!到时候有银子、又得了宗主的信任、后梁皇室你也左右逢源、还有漂亮的娘子,当真是美事一桩啊!”
“姑娘……所言在下实在是不敢应常”
“你有矗心也是应该的,你若是头脑一热就想做,我反而不敢用你呢!”
“只是这样的事……,做起来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
“请姑娘明示!”
“你总要先让自己取得他们双方的信任,活下来,才有机会功成名就,财色兼收!”
“至于怎么帮着他们迅速做大,你没有生意的头脑,也是难如上青。”
“当然,宗主也不会看着你为难不管,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拜托这位管事转达你难处!”
宋妧着就转向了跪在了一旁那位北斗盟后梁分支的大管事。
这名管事有些不明所已,出声试探着问:“姑娘?宗主?”
“玉儿的对。”
“呃……”好吧,听宗主夫饶话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