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一口酒没忍住,当场喷了周缺一脸。
范无救扯过一角桌布,在牧遥呆滞的目光中替周缺擦了擦,侧身看着将离:“这样诋毁一个神的清白,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这种东西,别说她天生没有,就是有,那也早在十多万年前就给业火烧没了。
所以将离:“不会啊。呸!谁说我这是诋毁了!这是事实!”
范无救:“事实?跟玉玉说的好像不太一样啊,不如我们去找他对质一下?”
将离一脚就将桌子踹过去横在了范无救身前:“你还有没有羞耻心,这种爱侣之间羞羞的事情,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谈论?”
谢必安、周缺、牧遥、清光:“……”
范无救抱着胳膊,皱眉看着将离:“这么多年了,我真的想不通,到底是谁把你教的这么不要脸的。”
将离:“你?”
范无救认真思考了一下,十分肯定道:“不是。”
“……”
“算了,可能本性就是如此吧,清清你继续说吧。”
清光:“老…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牧遥:“说到你把他浑身上下看遍了。”
清光:“对,老子把他…呸,什么玩意儿,不是这段!”
全场唯一还算有点底线的谢必安:“你直接说南山是怎么离开那个黑暗的地方的吧。”
牧遥同意:“或者直接跳到美好的结局也行,呃…这个故事最后是美好的结局吧?”
将离的注意力,在牧遥这声问里成功的被吸引过来。
清光骄傲道:“当然,他此刻就在老子的孤云隐里睡觉。”
牧遥的呼吸一瞬间又停止了:“我想去看大美人睡觉!有没有一起的!”
将离刚要举手,范无救抬脚又将那张横在他身前的桌子踹了回去,挡在了将离的身前:“水性杨花是什么好词吗?你这么天天努力效仿?”
“……”
在范无救凉飕飕的目光中,清光连忙继续说下去。
但要说起南山离开千秋书院这段,清光想了想,还是按照后来在孤云隐中,他分享给他的那些来讲述吧……
首先,离开千秋书院是一件好事吗?
当然。
离开千秋书院,去往繁华人间,不管是对憋了五年的清光来说,还是对憋了十年的南山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况且老师还答应他,离开书院,就代表那些该学的东西,他们都已学完了。
换言之,他不必再被继续种入新的蛊虫了,只需保持原有的痛苦就好。
南山还记得,那个时候,离开书院这个消息,同要他们去百越经营南山楼的消息一样,是院长同时对他和千憎、千怨说的。
至于为何要他们这样三个人去经营南山楼,老师们的解释是,书院规模如此浩大,每日的花销都是个不可想象的数字,自然要在外头有许多生意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