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珍正与张碧云和唐雅贤和林洛月一起在打叶子牌,听到彭思雨下午来访,倒是好奇,“她又来八卦什么?”
唐雅贤一边打牌,一边笑着道:“你这孩子,快别这么人家,还是快把人请进来吧。”
含芷领命,去把人给请了进来,彭思雨带着也差不多两岁的儿子进来,看到她们一家子女眷在打叶子牌,就笑着道:“给两位伯母请安。”
唐雅贤招呼,“别客气,来,打手牌吧?”唐雅贤打算让位。
张碧云道:“我正好累了,到我这来。”
林洛月也:“还是来我这吧,姨和唐姨都是赢了我和妹妹钱的,可不能起身。”
最终,彭思雨就坐到了林洛月的座位上,把儿子丢给含芷和林洛月,毕竟含芷手里还带着苏越泽,所以不愁孩子没人玩,没人管。
彭思雨一坐下,林洛珍就打趣,“大将军夫人今日怎么到我们府上来了?”
彭思雨一边摸牌,一边道:“还不是你都不出去,我就来看看你呗。”
唐雅贤也打趣,“可是外头有什么趣事?思雨,你就与我们呗?”
彭思雨一边整理牌,一边道:“趣事倒是有些,这怀王妃可真是大方,这日日在家里宴请各位夫人,这以前吧,还只请南朝那些一起嫁过来的女人,这如今,她解禁后,就开始宴请咱们这些益州城土生土长的女人咯。”
林洛珍一边打牌,一边问:“可还好玩?”
彭思雨也一边打牌,一边:“这头几次嘛,我还没去,后来听,她在府上又是安排看戏,听曲,打牌,又是吟诗作对品画的,还蛮有趣,我就去凑了个热闹。”
张碧云笑了一声,“这没什么,我们在南朝的时候,妇人们没事做,经常做这些呢。”
林洛珍点头,“就是。这人啊,总要打发时间,不是吗?她一向会讨好人。你们玩得开心事很正常的呢。”
彭思雨也笑了,“开心是开心,听她还是个爱花之人呢。怀王府最近在修个花圃,已经动工了,等过几个月,她还会办一场赏花宴。”
张碧云又:“哎,她倒是把南朝那些贵族的本事学了个遍啊。我记得,当年我们在南朝的时候,那个太后就特别喜欢赏花。”
林洛珍想起以前自己做的诗,“可不是,当年那个老太婆,哦,太后,有几盆兰花,疼爱的紧,硬是要我们看着兰花做诗呢。”
起这事,连在一旁帮忙看孩子的林洛月都笑了,“当年她的诗可做得比你好。”
“可不是嘛,”林洛珍丢一只牌,还有些不服气地道:“就因为那首诗,夫君还老笑我呢。”
唐雅贤和彭思雨都问:“你写了什么诗?”
林洛月替林洛珍把当年的事情给了一遍,“她后来,就被妹夫嫌弃她无才无貌了。”
彭思雨感叹:“哎,洛珍,你还是比那夏蝶有本事多了,就你这出场方式,要是我见了,我也会对你终身难忘的。”
林洛珍又打了一只牌,“别我了。我们这位王妃吧,她是不是在你们面前我坏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