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珍一看,这他也知道?不会是自己那个婆婆的吧?坦白从宽吧,“什么故人,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我爹以前的同僚,夏文远父子。”
苏禹辰拉着林洛珍的手不放,一副不依不饶地问:“,你是不是对那夏杰动过心?毕竟,他对你有些不同,还帮过你几回。哦,让我想想,花开富贵。”
林洛珍都想不起什么花开富贵,“你什么胡话啊。快醒醒。”
苏禹辰却一定也没想清醒,反倒赖在林洛珍身上,“就是那年,泼金,你给他泼了个花开富贵!”
林洛珍经过苏禹辰这么一提,才想起那点事,“什么呀?当时,当时他帮了我,所以我就送他一个礼物,不欠他。你,怎么还记得?真是心眼。”
苏禹辰又问:“真的?那他在流民手里救你呢?你就没有心动?”
林洛珍觉得这人真是不能喝酒啊,一喝酒就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来吃醋,“你记错了,那是我在流民手里救了他。他当时,还太弱鸡了,跟你没法比,放着你这么厉害的人我不喜欢,我去喜欢他做什么?”
“当真?”
林洛珍点头。
苏禹辰笑了,然后在林洛珍脸上亲了下,“真乖。”
林洛珍摸着自己脸,这家伙感情是装醉,套我的话?
而苏禹辰在林洛珍发愣的时候,就已经又躺在林洛珍的双腿上,闭着眼睛继续醉去了。
还真被林洛珍猜对了,苏禹辰听他娘,那个夏大饶儿子看了几眼自己的媳妇,担心他们是旧识,就提示了一下自己的儿子。
而苏禹辰是知道夏杰这么个饶,他记得当年他对林洛珍好像评价很高,而且好像当年林洛珍也还送过他花开富贵,当时他就想把那什么花开富贵给砸聊。
所以,苏禹辰就趁着自己微醉,地设计了一下林洛珍,看到她这么老实地回答,就心满意足地真醉了。
在吴达的帮助下,林洛珍才把苏禹辰给弄上床,累了一了,也没心思去计较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又过了几日,大家都清闲下来了,可来益州城里喝太子喜酒的人还没有走呢。有走亲访友的,有为了自己的事情在等时间的。
这不,今早朝堂上胡叶的新王夏川穹就奏请北皇,他想要休妻。
夏川穹道:“陛下,长宁郡主嫁给王不久就得了失心疯,一直想念着我那个弑父谋反的亲弟弟,易达维。臣,奏请陛下,请陛下能成全王,也成全郡主。”
这话一,朝堂上的众人都不淡定了,都交头接耳起来,毕竟这送出去的不论是公主,还是郡主,没有哪个还会被这样当众退回来的。
北皇想了想,便问杨志明,“志明啊,这怎么回事?当年你女儿难道不知道自己和亲的对象是谁吗?我记得,当时她走的时候,是知道自己要嫁给谁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