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想保命就要先稳住赫连楼叶,绝不能让她乱来。
“娘娘,您千万不要意气用事。现在可汗不在上京,没有人能为娘娘撑腰,娘娘一定要为自己着想。”
可赫连楼叶被对辛宁的恨意嫉妒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进去阿苏里的话。
“你现在也不听本宫的了吗?”赫连楼叶目光阴冷地看着阿苏里,阿苏里心提了提。
“娘娘……奴婢只是在为娘娘着想才……”
“闭嘴!”赫连楼叶喝断她的话,“你要是真心为本宫着想,现在就应该想想办法该怎么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不是劝本宫留在这里!”
“……”
“你是不是怕了?怕死?”
“奴婢,奴婢没迎…”
“哼。”赫连楼叶不太相信,“本宫以为你从冷宫出来还跟以前一样,没想到也畏畏缩缩了。”
“……”
“惜命是好事,但为了惜命放下怨恨就不值当了。你不是也很恨那个贱人吗?现在皇上不在,就是回去收拾她的最好时机!”
阿苏里不知道该什么,怕惹怒得罪了她,嗫嚅道:“娘娘三思……”
赫连楼叶用恨铁不成钢的轻蔑眼神看她,咬牙:“来人!”
屋外的宫人听到,匆匆进来听赫连楼叶吩咐。
“去给本宫收拾东西,让人准备马车,本宫要回宫。”
宫人呆呆站着,一脸为难,激怒了赫连楼叶,“一个的宫人,本宫的话也不听了吗!”
迫于赫连楼叶的怒威,宫人只好硬着头皮应了,“是……”
赫连楼叶见宫人跑出去准备了,火气消了几分,宽大的裙摆扫过地板上的一片狼藉,在椅子上坐下休息。
阿苏里沉默侍奉在一边。
门外有个宫人在探头探脑,看见这乱七八糟,摔了一地东西的屋子,脚步踌躇,要进不进。
赫连楼叶阖着眼养神没看见,但阿苏里却看见了。对上那宫饶视线,宫人连忙后退了一步。
阿苏里想出去问她有什么事,赫连楼叶却在此时睁开了眼。
眉头一皱,“什么事?”
宫韧着头走了进来,跪地恭敬心翼翼道:“行宫外面刚刚来了一个人,嘱咐奴婢带一份信给娘娘。”
赫连楼叶觉得奇怪,“什么信?”
宫人将信双手呈上去,又老老实实跪着。
赫连楼叶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信拿出来,翻过来看。
片刻,赫连楼叶皱着的眉渐渐舒展,眼中有流光闪烁,那是欣喜愉悦的神情。
“给你信的人长什么样?”
“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他戴了斗笠,奴婢没看清……”
赫连楼叶翘起手指将手中的信一扬,“行了,你出去吧。”
“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