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样,但那盈夫人在众目睽睽下被刺客带走,现在人又疯了,这背后没有发生点什么谁信?
那个皇子是怎么生下来的,侍卫找到盈夫饶时候她又在做什么,是不是早已经疯了?
第二苏州街上的人已经议论开了。那帮刺客看上了盈夫饶美貌,带去偏僻的地方奸杀了。连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都不放过,可想而知这帮刺客有多丧心病狂。
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皇帝的家事。苏云秉立即让人去把在背后嚼舌根的人都处理了。大家怕了,这才闭了嘴。
洛沁音早起懒懒的靠在床头,只穿了件轻薄纱衣,脖子上,雪肩上的暧昧痕迹隐隐若现。屋内的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甜腻的气息。
茜香进来跟洛沁音今早发生的事,洛沁音听后慵懒的抬了一下眼,“这样还能活下来,这个女人命还真大。”
但没关系,孩子没有了,人也疯了。她舒心极了,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盈夫人被单独关在一个偏僻的院子里,疯疯癫癫不知在叫嚷什么,嘴角肿得老高,原本白皙的脸上有着触目惊心的巴掌印,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好的。苏云秉只在她被找回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就让人把她关了起来。
那个夭折的皇子他也去看了。很的一个,缩成一团,浑身沾染了血。这是他第一个孩子,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他除了愤怒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像不舍,可惜这些通通没樱
而那愤怒,也只是因为别人触碰了本该属于他这个帝王的东西。
“娘娘,我们……会不会被怀疑?”茜香有些不确定的问,洛沁音悠闲自在,但她却惴惴不安。
“那帮人就是一群临时流寇,拿了钱办了事就散了,去哪儿找?本宫和你都没有出面,就算他们被抓到,又能指认谁呢?”
“更何况,现在不还是没抓到么。”
茜香退了出来,关上门,隔着门发了一会儿呆。
她现在才意识到洛沁音是有多么可怕,一个怀孕妇人她都能下得去手,让流寇在盈夫人还怀着孩子的时候奸杀她。
而自己则知道洛沁音的一切事情,在上京时她让自己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洛沁音背着苏云秉和慕净滚在一起,她也是知情人。
茜香有些害怕,一旦自己对洛沁音没有价值了,她又知道洛沁音那么多的秘密,洛沁音会不会也像丢弃弃子一样把她扔掉。
她总得给自己留条出路。为了不那么被动,她得把主动权提前掌握在自己手里。
苏云秉站在书房的窗下,眉目像浸了冰。
何修进来跟他禀告,“皇上,那帮刺客并没有抓到。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跑得无影无踪。属下猜测,会不会又是江北大燕的人?”
苏云秉的脸阴沉,“那你他们残忍的奸杀一个怀孕的妇人做什么?就因为盈夫人是朕的女人吗?”
这样做对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好处。上次江北大燕的暗卫在街上攻击洛沁音是为了一只猫,而这次的什么理由好像都不通。
“去,继续给朕找,一丝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皇帝的女人被奸杀,皇子被残害,这是把脚踩在了皇帝脸上。就算盈夫人只是苏云秉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微不足道,但皇家的尊严不容践踏。
无论是谁干的,苏云秉都会找出来,绝不会善罢甘休!
晏城没有将士再中毒,但是操练场上源源不断在死人。晏城中的水源不能再饮用,将士只好每都出城往城内运送净水。古往今来军队缺水少粮一般都会引发大规模的军队骚乱,但晏城依旧是一片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