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让她想起自己与路白渊及其他几位哥哥姐姐玩耍的场景,也是这样没大没小。
但是,她又总觉得有些不同。
复杂的心情让她来了兴趣,总想着趁着这段时间捉弄一下赫连靖潜,只要感觉到他因此不爽快或者是无奈,她就无比的开心。
连休息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路白湮的手绕上他的手臂,将他向自己这处扯了扯,然后委屈地说:“你先是让我喝了山吹茶,又害得我被鸠羽兽附身,如今被你抹了汁水,你不觉得你一直没做什么对我好的事么?”
“特玉莲可是……”他刚开口就被打断。
“神花,我知道了。可是我一个弱小女子,受不住就是祸害呀!”路白湮说到此处,真的委屈地眼眶含泪。
在旁的宫女最近总是被这两个人的一些举动惊到。
饶是平时冷清无欲无求的正阳宫,此时也难免八卦震惊。
比她们还要冰冷无情的榜样,赫连靖潜,最近频频被这个跳脱的女子揶揄,有时还要被吃豆腐,这让她们震惊之余竟然还有些佩服这个女子。
赫连靖潜见到宫人们的表情,无奈挥手让她们先退下。
而路白湮得手之后更加变本加厉,哭着要求他:“我要你伺候我!”
伺候?!
一个宫女后退的时候差点踩空,小声短呼之后加快了脚步,连礼数都忘了。
“你实话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想要鸠羽兽?”她看似亲昵地靠近,却依旧有戒备之心:“趁着我看不见,你们是不是要耍一些小举动?”
“小举动?”赫连靖潜反问。
“对,就是见不得人的小举动。”路白湮提醒他:“你把我从骊山带走,可是众多人看着的,我的家人很快就能找到,如果极夜结束后他们找不到我,会很麻烦。”
赫连靖潜不经意地笑了:“哦?我这人平时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不,你怕。”路白湮偎得更近了些:“我的那些哥哥姐姐比我还要缠着你。”
赫连靖潜想抽出手臂却陡然间没了力气,他心想,小白这力气是真的大呀。
于是放弃,道:“那的确很可怕。”
路白湮得意,此时浓黑的夜色下,赫连的白衣折射羸弱的白色光芒,他虽冷清,但她总觉得这几天下来,每次与他单独相处时总能听见他们的心跳声音,从最开始的规律,变得一样的加快。
第一次听见的时候,她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