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是陛下执意想跟天炤一起回家拜祭家父家母,那天炤也不敢不从,只不过,陛下也需要答应天炤件事。”
“你说。”
早前是覃可可跟蔺天炤谈条件,现在轮到蔺天炤了。
“天炤三年未回家,更因宫中的规矩,从不曾在宫里私自拜祭亡父亡母,天炤这次回家拜祭,想向皇上道恩旨,能够让天炤在回家前,先去求钦天监的尹国师帮忙占卜下拜祭亡父亡母的吉时,再行拜祭。”
“好啊,那你就去是了,不用刻意跟我讨恩旨吧?”
覃可可觉得奇怪,按理说像这样的事,蔺天炤身为后宫,该是有直接去找钦天监的国师帮忙占卜的权利,为什么要刻意多费一道手续的和自己说,来向自己讨恩旨,该不会又是?
“天炤与尹国师并不相熟,甚至从未见过面,说过话,听闻宫中人道尹国师素来为人清冷,且不喜与人来往,更不轻易卖人薄面,所以天炤想请皇上帮忙引荐。”
“蔺天炤,你该不会是耍我吧?又想变着法的给我介绍男人啊?”
“天炤不敢。”
因为蔺天炤在覃可可面前可谓是案记斑斑,所以覃可可真是对蔺天炤的行事防不胜防。一听说又似是有新的男人要出场,覃可可立即就想到这八成又是蔺天炤设下的诡计,是圈套,又想给她拉郎配了。
“你不敢?我记得这话你昨天好像就说过了。还说是我想多了,是不是你说的?”
“陛下若是不肯帮天炤引荐就算了,大不了天炤就不用去麻烦尹国师帮忙占卜便是,也可直接回家拜祭故去的双亲。”
“哼,说得好听,我要是不答应你,你肯定又要闹小情绪了。”
“天炤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