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疆的轿撵在慈安宫外停了下来,看着跪地不起的北冥千川,不禁摇头叹息。
“跟朕进来”。
北冥千川起身跟着北冥疆走进了慈安宫。
“说,这到底所为何事?你府上出现了真假云心,为何不奏?”
“父皇,全是儿臣一时糊涂大意,是儿臣无知,儿臣知错”。
“知错就好,但朕想知道你为何下如此狠手?真假难辨,就不可换个方式辨真假?”
肠子都悔青了的北冥千川无从解释,也无从说起。
这个错,他认了!
“你掐她了?”
“...是”。
“你那一掌几分力?”
“...八分半...”
北冥疆猛地回头瞪了眼北冥千川,眼里尽是怒焰,“你如此,必然要尝苦果!”拂袖,走向偏殿。
北冥千川紧随其后,他比谁都着急,那可是他娶了没多久的娘子啊!
“小姐,我们这就带您回去”,辛鱼哭着说。
冉图扶坐起云心,不顾太后反对与阻止,执意要背云心离开皇宫。
这里无人能救她家小姐,那她们就带回玄灵宫。
这一幕被北冥千川看到了,便疾如影的从冉图背上把云心抢夺了过来。
他扶云心打坐好,自己闭眸深呼吸,努力的让自己静下心来。
北冥疆又摇头叹息,扶着太后默默的离开了偏殿,也是让人请辛鱼和冉图先出去。
两个御医也默默的退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眉宇间铺染了浓浓沉郁的北冥千川给已经放躺下的云心盖上薄被,安静的守在榻边,寸步不离。
漫长的时间对于北冥千川来说是一种煎熬,很苦。
连续三天,云心还未醒来,北冥千川也未离开过慈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