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惬意倚靠着椅案的云心被北冥千川的小举动惊得坐直了腰板儿。
紧蹙起双眉,“你还真是被人伺候惯了,笨手笨脚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
北冥千川看着右手食指流血的小口子,心塞。
云心跑到黄石书柜前,抱着药箱折回到北冥千川身边坐了下来。
“心儿,这点小伤不碍事”。
“嗯,包扎好后,重新削个给我”。
“......”
然,小伤被包扎后,北冥千川真的又被迫无奈的重新削个柰了。
夜晚,因主卧里多了个北冥千川,云心哪儿哪儿都不自在,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
“我说你怎么还不去次卧呆着?”
“新婚夜,看娘子”。
“谁,谁是你娘子?”
“你,我的娘子”。
“我才,才不是你的娘子呢,不许你再说”。
“娘子”。
云心抬起右手,“不许叫我娘子!看看这是什么?”红了脸。
北冥千川看到云心指缝间的三根银针,眼角不由得跳了跳。
“娘子!”
“北冥千川,我要扎死你!”云心咬着牙。
主卧里便上演了一场他跑,她追的戏码...
“你给我站住!”
绕着整个主卧追了十几圈儿的云心停下脚步,单手叉着腰,气喘吁吁,脸蛋儿红扑扑。
北冥千川自如的坐在石凳上,眼眸含笑的打量着气呼呼的云心。
“过来!”
“来追”。
云心拔腿就跑,北冥千川直接一跃而起,拉长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