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多金和莫及的宿舍里面,张建国说了自己去死者婆家之后的收获之后,杨多金和莫及都很赞同,莫及有些内疚的对张建国说:“张叔,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真是不好意思啊!”听了莫及的话,张建国无奈的苦笑对他说:“莫及,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你就休假这几天,还让你和多金来帮忙,是我很内疚了,你这么说我都无地自容了,这样吧,咱们晚上出去吃顿好的吧,这样明天送你走,我也坦荡一些,不然我真的不敢再见你第二面了。”听了张建国的话,他们三个人都笑了笑。杨多金笑着对莫及说:“我早就说你帮了很大的忙,非要让我叔叔再给你确认一遍,你现在可是越来越矫情了。”听了杨多金的玩笑话,莫及笑着对他说:“是啊,我能不矫情嘛,这可是人命关天啊!”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和张建国都沉默了。对于死者所有人的心态都是一样的,所以为了死者安心的离开,更应该尽快破案了。张建国想了想对杨多金说:“多金,这件事还需要你来办,我已经让地方局里的公安同志门去寻找附近早起放羊的人了,到时候,多金,你和我一起去见他们,看看他们中有没有与死者我关联的人,你的直觉,我一直很相信。”听了张建国的话,莫及有些奇怪心里面疑惑,为什么张建国对于杨多金毫无根据的直觉,为什么这么相信,虽然杨多金不是一个会撒谎和吹牛的人,但是直觉是毫无根据的猜测,一起命案光凭直觉来破案真的不太理智吧!莫及心里这么想着便问杨多金说:“多金,你对找到犯罪嫌疑人有几成的把握?”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说:“我也不知道,只能到时候看一看再说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点头回应,杨多金笑着对莫及说:“行了,你明天就要走了,就别想这么多了,你安心的回医院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办就好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点点头对他说:“多金,有了结果你一定告诉我一声,省着我惦记,不过你也没有几天假期了,希望你的假期结束之前,可以破案吧!”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想了想自己的所剩无几的假期,他无奈的叹口气,说道:“莫及,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感觉自己才回来了,没想到都过去四五天了。”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叹口气说:“是啊,多金,是要抓紧时间了,不然你都没有回家的时间了。”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真的有些愧对自己的父母,自己回来没有几天,又离开了家,离开家之后,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再次回家来探望他们了。
杨多金一想到自己所剩无几的假期,就很愧对一直盼望自己的回家的父母,他无意间的叹口气,令张建国更加的愧疚了。张建国笑着对杨多金说:“多金,你放心吧,最多三天,我就送你回家陪着我哥哥嫂嫂待两天。别着急啊!”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立刻赔上笑脸。张建国说完了自己的话便立刻起身往地方的公安局走去了,他既然答应了杨多金三天就送他回家的话,那么他一定要加快脚步了,张建国自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只有那几天时间在家,自己何尝不愧对自己的家人呢?所以他不想让自己的负罪感让杨多金这么小就背起来,所以他必须让杨多金早些回去和自己的父母多呆两天。张建国心里这么想着便加快了脚步。到了地方的公安局里面之后,张建国又找出来死者得娘家人的口述记录,上面的内容大概都是一致的,都是好久没有见过死者了,因为娘家人一直在为死者找着新的婆家,她现在的婆家人不愿意死者回家,所以娘家便隔三差五的稍口信给死者让她回家,可是传了口信之后没有见到自己家的姑娘回来,娘家人这才到婆家要人,结果就报出了死者失踪的案子了。张建国翻阅死者的婆家人的资料知道了死者的婆家人与这起案子一点关系没有,他们也只是爱女心切,希望她可以离开那个只有压力没有幸福的婆家而已,可是死者确实一位很有责任心的人,她并没有听从娘家人的劝阻改嫁,张建国看着死者娘家人不断的说着死者很傻,现在看看死者的下场,张建国都想说死者真的很傻啊。如果她不是那么勤劳早上没有去放羊而是直接去上班的话,恐怕现在也不会死了吧!如果她听从了婆家人的话改嫁了,现在也不会死了吧!如果真的有那么多的如果的话,很多时候的结局一定会改变吗?张建国想到这里自己的脑子都乱了,他头痛的起身去给自己倒一杯热水。
张建国喝了一杯热水之后接续看资料,他看到死者与死者的丈夫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具体原因只写了死者的丈夫瘫痪,这个理由有些牵强,这件事是不是与死者的死有关,张建国拿出笔记本打算先记录下来。张建国继续翻阅资料冷不丁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时间,看到这快下午五点了,他想起来邀请明天要离开的莫及吃饭的事情,便立刻起身往杨多金和莫及的宿舍来了。张建国走到楼下正好看到了杨多金和莫及两人有说有笑的从楼里面走了出来,
张建国喝了一杯热水之后接续看资料,他看到死者与死者的丈夫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具体原因只写了死者的丈夫瘫痪,这个理由有些牵强,这件事是不是与死者的死有关,张建国拿出笔记本打算先记录下来。张建国继续翻阅资料冷不丁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时间,看到这快下午五点了,他想起来邀请明天要离开的莫及吃饭的事情,便立刻起身往杨多金和莫及的宿舍来了。张建国走到楼下正好看到了杨多金和莫及两人有说有笑的从楼里面走了出来,张建国立刻迎了上去,他笑着对杨多金和莫及说:“正好,我正要上去找你们了,你们俩就下来了,走,咱们去吃饭吧!”听了张建国的话,莫及笑着看向张建国对他说:“张叔,您别费心了,我和多金去食堂吃饭就行,您的案子还没有完事了,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吃饭,等咱们都闲在了去就行。”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在旁边点头回应,张建国听了莫及的话,叹口气,笑着对他说:“小莫啊,我这一年到头来,闲在的时候都没有,咱们选日不如撞日了,就现在去吃一顿好的吧!”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和莫及想着在这里闲聊的时候早就吃上饭了,就不再多说跟着张建国去吃饭了,张建国开着车在附近转悠,总算找到了一家看上去应该有好吃的饭店,三人走了进去,为了方便谈话,张建国特意要了一个包间,三人走进包间坐下,点过菜之后,张建国便与杨多金和莫及聊起了自己刚才看过的案子的资料。莫及听了一些内容之后,想了想对张建国说:“张叔,死者的身体虽然被水泡的辨认不清楚,但是从外表上面看,受伤的地方很少,而且很集中,就是受伤还有后腿上,从这些伤痕的位置,我才说,死者应该是自己落水的,而不是被人推下去的,而且她身上没有致命的外伤,而且落水的时候,是清醒的,不然指甲里面而不会有那么多的污泥了。”听了莫及的话,张建国点点头,杨多金在旁边认真的听他们俩谈话,总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什么又好像不知道什么似的。
杨多金听着莫及和张建国对案件的分析,他总感觉破案的线索就在他们的言语之间,可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这种感觉,张建国见杨多金眉头紧锁,便问他说:“多金,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听了张建国的问话,杨多金立刻摇摇头对他说:“叔儿,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总感觉答案就在你们的俩的话里面,死者不是被人推下水淹死的,那么她也不是自杀的,因为自杀是不会被人封在大水缸里面的,那么她一大早去放羊,是怎么掉到水里淹死的呢?”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接着说道:“是啊,去放羊就淹死了,难不成是羊推的不成。”听了莫及的话,张建国和杨多金都看向他,莫及被他们俩这么一看,立刻想到了什么说道:“对,死者的后腿部有伤,在大腿部分,如果这只羊够大的话,应该可以做到。”听了莫及的话,张建国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接着说道:“恩,如果死者真的是被羊撞下大水坑里面淹死的,那么也就是她一个人淹死的,与他人无关,那么为什么要用大水缸封起来呢?”听了张建国的话,莫及笑着说道:“那就简单了,这只撞人下水的羊,不是死者自己家的,是别人家的,这个人看到死者被撞下水淹死了,他怕担责任,所以便将死者捞上来,用大水缸裹着推进到了大水坑里面,这样就是人不知鬼不觉了。”听了莫及的话,张建国和杨多金都皱起了眉头,并不是莫及分析的不正确,而是就算是莫及分析的正确了,那么,这个纵羊杀人的人,又该怎么找到呢?就在他们三个人犯难的时候,香喷喷的饭菜就端上来了,他们三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饭菜上,所以吃起来丝毫无感。张建国看着默默的吃饭的杨多金和莫及,端起自己身旁的一杯白开水,对他俩说:“多金,莫及,来,叔叔以水代酒敬你们俩,多谢你们的大力帮忙啊,刚才咱们就算是分析出来这个案件的开端了,现在就等着地方公安局的同志找到这个人了,找到了这个案子就算结案了。”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和莫及立刻点头回应并与张建国一起喝了水,由于张建国的案子实在是令人牵肠挂肚,所以三人尽快吃了饭便往地方公安局里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