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草屋里,待杨多金一行人终于吃上一顿饱饭有了片刻休息之后,秦立勇便开始担心起钱进宝来。秦立勇问莫及说:“莫一,老钱他……他怎么样了?”听了秦立勇好不容易才问出口的话,莫及看了看杨多金,杨多金点头回应莫及,莫及得到杨多金的回应之后,便对秦立勇说:“老秦,老钱的伤很严重,我只是做了一些紧急处理,他需要很多药来救命,还是尽快联系一下曹师傅吧,咱们尽快回家去。不然,老钱就算是命救回来了,恐怕也不得不离开家了。”听了莫及的话,秦立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好似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样,也许秦立勇心里做了比莫及说的更坏的心理准备了。秦立勇想了想之后,对莫及说:“莫一,谢谢你,老钱就交给你了。我这就去联系家里人,咱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听了秦立勇的话,莫及立刻点头回应对他说:“老秦,请你立刻行动吧,老钱真的是越早回家越好。”听了莫及的话,秦立勇立刻起了身,对阿么爷爷说了两句话之后便离开了茅草屋。吃饱了人就犯困,阿么爷爷在秦立勇离开之后便躺在一边睡着了。杨多金和莫及则守着钱进宝,生怕他出事,可是两人也是精疲力竭的从困兽林才出来的,所以一开始就算清醒,后来也慢慢的昏昏欲睡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么爷爷突然跳起来滚到地上,杨多金和莫及听到动静立刻惊醒过来,阿么爷爷看着屋子外面,看到了一辆汽车停在了门口,秦立勇跑了进来,阿么爷爷立刻赞起身来,笑着对秦立勇说:“小秦,你真是太辛苦了,咱们后会有期。”听了阿么爷爷的话,秦立勇向阿么爷爷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小心翼翼的抱起昏睡的钱进宝,大步的往屋外去了,杨多金和莫及见状也随着秦立勇一样向阿么爷爷鞠躬道别,跑着跟着秦立勇一起离开了。直到汽车已经看不到影子了,阿么爷爷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小窝里,但是他却丝毫没有了睡意,他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屋子,摸出自己的旱烟,狠狠的抽了起来,他的心好像随着秦立勇一行人走了一样,空落落的。
待汽车门打开,秦立勇将钱进宝放在正牌座椅上,曹师傅也帮助秦立勇一起安置钱进宝,然后对秦立勇说:“秦同志,钱同志,辛苦了。”听了曹师傅的话,秦立勇点头回应,曹师傅见杨多金和莫及来了,立刻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小同志,也辛苦你们了,快上车,咱们今天可不能慢悠悠了,要快马加鞭了。”听了曹师傅的话,杨多金和莫及点头回应跳上了车。待车门关上,汽车便开始飞速的行驶起来,钱进宝的身体被曹师傅和秦立勇固定着,莫及也看得出来,他们俩人都是专业的,根本不用他多言,所以便与杨多金一起安心的睡觉了。这一路上车子的摇晃反而成了他们的催眠的小船,一路上根本都没有醒过,可是车子的停止却领他俩立刻醒了过来。杨多金和莫及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他们看到眼前穿着白大褂的人接走钱进宝和秦立勇,然后曹师傅向一个人敬礼并目送着那人离开,杨多金和莫及这个时候才从车上下来,此时此刻的曹师傅还恭敬的目送着刚才他握手的人乘坐的车离开,一回头看到一脸睡意的杨多金和莫及,曹师傅笑着对他俩说:“哟,两位大名人醒了?你们俩这下子可出名了,救回来自己的教官,好大的本事啊!”听了曹师傅的话,杨多金和莫及一脸不解,曹师傅见状也不做解释,而是与他俩握手告别,直到曹师傅的车已经走远了,莫及这才想起来问杨多金说:“多金,咱们是去养殖区呢?还是回宿舍?”听了莫及的问话,杨多金看了看时间之后,对莫及说:“养殖区,这个时间正是喂食肥猪的时间。”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点头回应,两人便转头往养殖区走去了,到了养殖区之后,两人还如平常一样换衣服配饲料,正在干着活的时候,来了两名战友,立刻制止他俩说:“杨同志,莫同志,你们怎么还干起这种工作来了,你们赶紧回宿舍休息去吧,这里的工作现在是我们俩做了。”听了自己战友的话,杨多金和莫及一脸不解,那两名战友一边笑着劝慰他俩赶紧去休息一边接过杨多金和莫及手里的工作。杨多金和莫及傻傻的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两名战友忙碌起来,两人互看对方一眼,同时开口问对方怎么办。莫及对杨多金说:“多金,咱们走吧,先回宿舍去,我想一定是上头有其他任务交给咱们,咱们还是先等等消息吧!”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容易。杨多金和莫及商量好了之后便立刻离开了养殖区,回到宿舍,一番洗漱之后,早早的休息了。
在山蓟镇里,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都早早的起了床,蓝博上校对营长巴图说:“巴图同志,我去找过了张建国了,让他帮我查找点东西,还有,如果你在山蓟歌舞厅看到了那个帅气的男人在了,一定让我知道,还有一定要监督一下他都和什么人接触。”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立刻点头应下,蓝博上校与营长巴图交代了一下之后便开始挑选自己的衣服,换好衣服之后又精心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营长巴图见蓝博上校这么细致的打扮便很是好奇,问他说:“蓝博同志,我冒昧的问一下,你这是要去约会吗?”听了营长巴图的问话,蓝博上校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很自然的对他点点头,回答说:“恩,对,我的一位战友,在军区做医生的,巧合的是,她的一位同学就在山蓟镇的人民医院做医生,而且她同学的家就是山蓟镇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所以我给她打电话,让她来一趟,给我帮帮忙!”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点头回应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顺口问蓝博上校说:“蓝博同志,你现在的样子不像是见战友啊,而是去相亲啊!”听了营长巴图的问话,蓝博上校立刻点头回应笑着对他说:“对啊,我战友只负责见她同学,我负责问话,所以我必须在场啊,而我在场的合理的理由就是我以她的男朋友身份出现,这样才合情合理啊!”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刚送到嘴里面的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营长巴图咳嗽的面红耳赤的问蓝博上校说:“什么?你说什么?你的战友是女战友啊!”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吃惊的看着他的过激反应,笑着对他说:“是啊,战友有男战友当然就有女战友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他涨红了脸,对蓝博上校说:“我是男新兵营的营长,你说我能见过女战友吗?”蓝博上校一听营长巴图的这句话,再看看营长巴图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差点没有笑岔气了,营长巴图也不理会蓝博上校的肆意大笑。也起身赶紧找衣服捯饬头发。待蓝博上校终于停止了大笑,营长巴图对蓝博上校说:“蓝博同志,你我可是同一战线上的战友,所以你的战友就是我的战友,既然你去接战友,那么我就陪着你去接战友吧!”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这次轮到蓝博上校吃惊了,他看着营长巴图根本不像开玩笑的表情,他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蓝博上校听了营长巴图的话之后,很是无奈,可是又无力反驳,因为营长巴图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们确实是同一战线的战友,而且他的战友也可以成为营长巴图的战友,可是,营长巴图这是怎么了?之前自己也单独出去见过什么人,也不见他这么积极啊!难道是因为女战友的缘故?蓝博上校想到这里,便笑了笑对营长巴图说:“巴图同志,你的心情我理解,你就是客道的想看看女战友,不是吗?这个简单,等这么稀缺的女战友帮完了我的忙之后好不好。我一定给你们俩单独约一起见个面。”听了篮板上校的话,营长巴图很是不满意,他紧闭着嘴用力的摇着头表现很不同意。蓝博上校还是第一次见到营长巴图这么孩子气,所以是真没有办法了,只好点头答应,对他说:“好吧,巴图同志,你可以跟着我一起去见女战友,但是我和她是情侣关系,你不能说漏了嘴,因为我很需要她帮我从她的同学的口中知道一些关于山蓟镇的特别情报。”营长巴图根本没有听全蓝博上校的话便开始用力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且一定会按照他说的去办的。蓝博上校的到营长巴图的回应之后只好作罢!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都梳妆打扮好了之后,便起身离开了住处往火车站来了,两人站在一处抽着烟说着话,突然听到一位非常动听的女同志声音冲这边喊道:“蓝博同志,你就是这样接你好不容易求来的,长途跋涉着大老远过来给你帮忙的恩人的吗?”顺着声音的来源,蓝博和巴图同时看了过去,待两人看清楚来人之后,从营长巴图的视角,来人那就是一位不属于地球的天使啊,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较好的面容,更可贵的是竟然有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还有刚才的声音更加美妙动人,营长巴图感觉自己要坠入爱河了。而从蓝博上校的视角,来人是一位真正的好士兵好战士好医生,严谨的纪律觉悟,过硬的全方面素质,还有精湛的医术,每一点都是无人能及的,所以蓝博上校请她来帮忙是非常放心和安心的了。蓝博上校笑着看向来人,并示意营长巴图随着自己一起走,营长巴图点头回应之后,两人迎着来人走了过去,蓝博上校笑着对来人说:“杨小姐,你怎么提前到了,我还以为还要等一会儿,等会儿我就到站里去接你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小静笑了笑,然后看向蓝博上校身边的营长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