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学院炼药系。
“快快快,别炼药了,去看戏了。”
“有什么戏好看呀?瞧你慌慌张张的。”
“别捣鼓这颇药材了,走走走,我们边走边。”
“来了来了!”
“还记得那个南蛮城才炎吗?他不是一直与那个前几日初级区两个时辰得了三千分的林真流不对付吗?今两人又刚起来了。”
“打起来了?我怎么记得他们的约定分明是月比的时候。”
“哼,你怕是忘了林真流是以散修身份入学的,他不日就将启程前往周国,在此之前炎自然是安耐不住,要分出个胜负来。这一来可不得了,两人现在约定在历练场中级区,你知道规则是什么吗?”
“瞧你这都是什么神色?难道还能上不成?”
“真的是要上啊,他们约定在中级区,三个时辰获得一万积分,一方没有达到都算输,并且还可抢兽元,这代表啥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赶紧走,我的,一会儿别错过了。”
炼器系。
“敲敲敲,一到晚敲敲敲,打铁真枯燥。”
“哼,等你哪日打造出一把绝世武器的时候,你就会觉得真香了。”
这时一位学生从外面奔跑过去,又急忙折返回来,探着脑袋道:
“快别打了,跟我去中级区,好戏上演啦。那边现在进了很多人。”
“吵吵吵,你今怎么这聒噪?”
“对啊,有什么事情只得你大惊怪?”
“哼,中级区,三个时辰,一万积分,现在正在上演!爱去不去。”
那位学生丢下这一句便走了。
还在炼器的两名学生双眼满是惊骇,不住道:“我的,这怎么回事?不行,一定要看一下。”
驯兽系。
“驾……”
“你骑马呢?驾?我给你过多少遍,每一种兽都有一种语言,你怎么就只会驾呢?”
“师兄……我家开马场的,养成习惯了。”
“唉,算了算了,下次再练吧,我要去中级区了。”
“去中级区做什么?”
“问了你也不知道,你刚入学,不够一千积分,也进不去。”
“哎呀师兄你这样我更好奇了。”
“你们这一届新生,那个炎与林真流……”
“啊,是他们两个,他们怎么了?”
“在中级区打起来啦。”
九层灵塔。
每一层都分布着学生,其中以老生居多。
这时,在每一层处,此刻几乎都出现了这样的对话。
“喂,你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吗?”
“什么狗话?我第一次这么多。”
“第一次去历练场中级区,还记得?”
“对嘛,你这样一,我就想起来了嘛,怎么,你是有什么疑惑?”
“当时你进了中级区多久,最后又换了多少积分?”
“容我想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概是进了半日,换了大概三千积分吧。”
“这么少?”
“哼,少?你可知道,当年我那一届,即便是那位最才的游东,也只在相同的时间内得了六千分,就已经让我们惊为人了……诶,你去哪?”
“我去中级区,那里今日有人挑战三个时辰得一万分!不,应该是比赛才对!”
“比赛?我怎么不知道这届新生还有这样的比赛?”
“只是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罢了!”
“谁啊这么吹牛?”
“吹牛?那两个人,在初级区的时候,一个一拿了两千积分,顺道晋阶,一个两个时辰拿了三千积分,你觉得是吹牛?”
“啊?莫不就是那两个不对付的新生?听闻那个俩时辰得三千积分的新生,还是以散修入的学?”
“正是!”
老生间一番对话下来,便双双起身离开了。这几个时辰,值得他们去耗费!
三个时辰,得一万积分,真是敢想呢。
就在老生们双双离开九层灵塔的时候,在这第三大层的第十层当中,一位似乎已经闭关了多日的女子,缓缓地睁开了极美的双眼!
“散修?呵,有意思!”
兀自叹这一局之后,便又是重新将美目闭合,继续抓紧时间修炼!
长老院。
建在楼阁内的“山间庭院”,确实每一次入到来,都会别有一番新的感受。
年轻女执教办公的地方并不在此,但常常会往这处跑。
一自然是因为院中工作事务开展,多要请示一众长老,或者是由一众长老传达重要讯息。
二自然是因为此楼阁内鬼斧神工,做得实在让人惊艳。
自从新生芥子世界选拔之后,今的长老院,罕见地竟然有些热闹起来。
还不就是因为那周国散修竞比,让一众长老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都觉得此次周国那四大门派定没有安甚么好心,但偏偏找不出一点破绽。
“希望真就只是单纯地给散修一个机会吧!”有温和的长老道。
“哼,散修还需要甚么机会?散修的觉悟,就应该是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往学院里挤,不然单凭自己,哪能有甚么出息?”
“你这法,虽然话是粗糙了些,只不过倒像是这么回事。”
另一名掌教附和道:“散修要上位,成为众人所知的那一个,确实是艰难太多了。希望这次周国之行,我商国散修每一个都能有所斩获!”
年轻女执教也附和进来,笑道:“肯定可以的。来长老院今日如此热闹,还是上一次芥子世界选拔的时候出问题的时候,好在各位长老合力力挽狂澜,才得以坚持到了最后一刻。”
年轻女执教大多数时候还是很讨人喜欢的,毕竟年轻嘴又甜。果然这么一,众长老虽然都不动声色,但脸上微微洋溢的笑意,却也是显而易见的。
“上官,听你的学生,今日可不太安生啊?”一个长老问道。
上官婉儿自然知道这位长老的无非是林真流和炎在中级区对决,并且还引去了许多观战学生的事情。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并没表现得十分激动,反而只是微微一笑,道:“不过是学生间的乐趣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一些长老闻言纷纷仰脖子翘鼻冷哼不已,“哼,什么学生乐趣?要是在中级区闹出点什么事来,你这个执教,那可就是一个管教不严。”
上官婉儿不愿与这些个老古董多什么,便也就敷衍敷衍几句,就转移到其他话题去了。只不过一些个长老却还是没有放过,又是冷嘲热讽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张狂了,也不知道是生这个样子,还是管教不严。”
这自然是挪喻上官婉儿纵容学生胡来了。
上官婉儿气不打一处来,也是呵呵道:“长老,学生间互相竞争,互相进步,怎么在你眼中就是张狂和受教不严了?以前常听院长教诲,心思是什么样,看人便是怎么样,看来长老你的心思,也有些……有些那啥呢。”
文采顿时暴怒跳起,指着上官婉儿道:“你瞧瞧,你瞧瞧,年纪轻轻,开口张口都是院长了,我这个长老是被你一点不放在眼里了,瞧你的都是些什么话?明着讽刺长辈心思不纯,可是晚辈该有的素质?”
“我可没,那是您自己的嘞!”上官婉儿赶紧道,但脸上却一点没有悔过的意思,反倒有些轻浮。
“你……你……”文采暴跳如雷,但言语相争,又不好拳脚相向,不然的话,他还真是想要生生掐死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年轻执教,末了便是一甩手,哼道:“你最好保佑中级区莫要出些甚么篓子,否则你那位副院长也保不了你!”
文采吹鼻子瞪眼道了一番,终究是走出了长老厅。
其他长老本来心情尚可,被这俩人这样闹腾几句,只觉得这山清水秀的长老院,还是不够清静。
一些个与上官婉儿走得近的执教,此时也走近前来道:
“方才我从外面回来,一路上都听到学员们议论纷纷,甚至许多学员都是前往了中级区,阵仗着实不。”